《雪国》读后感(精选4篇)
《雪国》读后感 篇一
《雪国》是日本作家川端康成的代表作之一,也是一部深具寓意和哲理的小说。通过对主人公黑田的描写,川端康成以独特的笔触展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以及人生的意义。
小说以一个年轻的东京人黑田为主人公,他来到一个被雪覆盖的小镇上,与当地的人们展开了一段奇特的经历。通过黑田与当地居民的交往,小说展示了人与人之间的孤独和无法沟通的困境。黑田与当地的女子渡边夫人之间的感情纠葛,以及他与当地的传教士佐佐木的冲突,都反映了人与人之间的隔阂和无法逾越的鸿沟。
小说中的雪国象征着人与自然的对立。雪国中的居民与大自然共存,他们学会了与雪山、雪花相处,他们在雪中生活得很自在。而黑田来自城市,他对雪国的生活感到陌生和困惑。这种对立不仅体现在物理上,还体现在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上。黑田与渡边夫人之间的感情被雪国的环境所阻隔,他们无法真正实现情感的交流和沟通。
小说通过对主人公黑田的心理描写,展现了人生的无奈和迷茫。黑田在雪国中度过了五年的时间,他觉得自己仿佛被困在一个没有出路的世界里。他对自己的生活感到迷茫和困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和应对。黑田的内心世界给我们以启示,让我们思考人生的意义和价值。
读完《雪国》,我深受震撼。这本小说揭示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困境,以及人生的迷茫和无奈。通过主人公黑田的经历,川端康成向我们传达了一种深邃的哲理,让我们思考自己的生活方式和人生的意义。这本小说不仅仅是一部文学作品,更是一本让人反思的哲学著作。
《雪国》读后感 篇二
《雪国》是一部充满象征和隐喻的小说,通过对自然景色和人物心理的描写,川端康成以细腻的笔触展现了主人公黑田的内心世界和情感变化。这本小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让我思考人生的意义和人与自然的关系。
小说中的雪国是一个寒冷而遥远的地方,它给人一种孤独和无助的感觉。在雪国中,人们与大自然相依相存,他们学会了与雪山和雪花相处。雪国的景色给人一种静谧和美丽的感觉,但同时也带来了孤独和无法逾越的隔阂。黑田来到雪国,他感受到了雪国特有的气息和氛围,他在雪中度过了五年的时间,但他始终感到自己是一个外来者,无法真正融入这个社会。
小说通过对黑田的心理描写,表达了人生的无奈和迷茫。黑田是一个追求爱情和自由的人,但他却被现实和环境所束缚。他与渡边夫人的感情被雪国的环境所阻隔,他们无法真正实现情感的交流和沟通。黑田的内心世界充满了矛盾和纠结,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生活和情感。
读完《雪国》,我被小说中的情节和深意所打动。这本小说让我思考人与自然的关系,以及人生的意义和价值。川端康成通过细腻的描写和独特的表达方式,展现了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困境和隔阂。这本小说让我感受到了文学的力量,它不仅仅是一部小说,更是一种生活的哲学。
《雪国》读后感 篇三
“不知为什么,岛村总觉得叶子并没有死。她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
许是日本文学笔下时刻笼罩着淡淡的悲哀,我总不敢轻易去触碰。读罢川端康成的《雪国》,无力感似有似无地涌上心头,竟感到了莫名的惆怅。
“穿过县界长长的隧道,便是雪国。”故事便从川端笔下这片茫茫雪域开始。
岛村,坐食祖产的有妇之夫,对西方舞蹈感兴趣,然而却只是凭借西方舞蹈的书箱和图片去任意想像。他不是欣赏舞蹈家栩栩如生的肉体舞蹈艺术,而是欣赏他自己空想的舞蹈幻影。驹子,雪国的艺妓,为了给师傅患病的儿子行男等医药费成为艺妓。她是一个连脚趾弯里大概也是干净的女子,她希望能够上城市去,与其它山沟沟里的艺妓不同,她几乎每天都写日记,把读过的小说做了十册多的读书笔记。小说描写了岛村三次到雪国来找驹子,在第二次来的途中被一双美丽的眼睛吸引。“她的眼睛同灯光重叠的那一瞬间,就像在余晖里飞舞的夜光虫,娇艳而美丽。”这是一个叫叶子的姑娘,她的声音悲戚而优美,仿佛是某座雪山的加声,小说平谈如水,却纤弱氤氲着淡淡的悲哀。最后以叶子在一场大火中丧生而结尾。
川端康成的文笔极其细腻,意识流的内容按时间顺序相互交织,所有情节,语言都如雪国的皑皑白雪,纯净而无丝毫杂质。平淡却能给予心灵沉重一击。
小说始终围绕着“虚无”与“徒劳”。
在岛村看来,一切都是徒劳的,他拥有幸福的家庭和令人艳羡的社会地位,却一直在寻找活着的意义。驹子在他眼中,所做的一切都没有意义。驹子记读书笔记是徒劳的;对城市的幻想是徒劳的。“看上去她那种对城市事物的憧憬,现在已隐藏在淳朴的绝望之中,变成天真的梦想。他强烈感觉到,她这种情感与其说带有城市败北者那种傲慢的不满,不如说是一种单纯的徒劳。”她爱上不可能的他是一种徒劳,她为了将死的行男筹医药费是徒劳……
生命本来就是徒劳的,所以岛村在看到叶子死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极度的悲痛。“待岛村站稳了脚跟,抬头望去,银河好像呼啦一声,向他的心坎上倾泻了下来。”叶子是虚无的美丽,是精神纯洁美丽的化身,她的死亡映证了生命的虚无。生死无常,人生无常,无生就无死,无死就无生。人生无所谓生和死,死并不是生的终结,无并不是有的肯定。生和死,有和无只不过是生命存在的两种形式,只有敢于肯定死,才能拥有生,才能在生的时候不为死的影子所困扰,才会在列的时候不会因贪生而却步。死是幸福的重点,人死后就回归到虚无,同自然万物一样,达到万物一如。这是川端康成通过《雪国》想表达的,与中国古代老庄思想有异曲同工之妙。
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
有时候我们将生死看得太重,在这世界上,我们谁也没有办法活着离开。那又何必自寻烦恼,为生死所困呢?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倒不如坦然去面对生老病死,像赶赴上盛宴般去迎接自己的宿命。
生命会回归虚无,但我并不认为生命本身就是一种徒劳。
哪怕到最后我们什么也带不走,但在有限的生命里面,我们可以探究生命无穷的意义,因为岛村觉得一切都是徒劳的,所以他一直深陷在一种混沌的泥潭中,找不到生命的意义所在。我们活着,就有活着的使命,有更多未知等待发现,许多问题等待思考。我不愿意因为结局而放弃享受生命的过程,哪怕是为了一朵春天早开的花,第二天升起的太阳,我都有正取幸福的理由。就如同雪国不会一年四季都大雪飞扬,它总会等到了春天的到来。这也正如我们每天都做的',期待第二天的朝阳,为更好的明天奋斗。
在川端康成的笔下,那里还是一片白雪琉璃的世界,迷迷蒙蒙地罩上一层柔和的乳白色,整个世界纯白洁净地似有似无。里面有物的悲哀,人的悲哀,人的徒劳,生命的虚无,岛村的哀伤,驹子的三弦梦……
“没有剧场墙壁,没有听众,也没有都市的尘埃,琴声就会透过冬日澄澈的晨空,畅道无阻地响彻远方积雪的群山。
在那里,雪山将给生命,最冗长的回音。
《雪国》读后感 篇四
叶子在《雪国》中一直是有些虚幻的存在,她若隐若现,却承担了岛村心目中近乎女神的形象和整篇文本中悬念冲突的集中体现。她是谁?她是关心她弟弟的姐姐,或者似乎是将行男照顾得无微不至、旁若无人的情人,亦或者还是与驹子不甚交好的情敌。但同时,她柔弱,她有着好听的声线,她痴心,她不是艺妓。她每次都在岛村的视野中飘然而过,愁情满怀,欲语未尽。如果说驹子还是可感有触的女人,那么她只能尽似于仙,或者更确切地说,尤物。不只是岛根对她有很多疑问,读者也是。而这些疑云,随着作者对她向善、向美这两个维度的描绘直接有些失真却又确切地成全了她的“神性”。这就似乎注定了她不能跟着岛村去东京,她只能逝去,因为有神性的东西总是不能融于世俗的。所以她丧命了,在一场火灾中。对她生命终结的场景的描述显得凄美悲壮,“女人的身体,在空中挺成水平的姿式”,“叶子落下来的二楼临时看台上,斜着掉下来两三根架子上的木头,打在叶子的脸上,燃烧起来。叶子紧闭着那双迷人的美丽眼睛,突出下巴颏儿,伸长了脖颈。火光在她那张惨白的脸上摇曳着。”而需要注意的是,面对这样的死亡,川端康成用了这样的描写“不知为什么,岛根总觉得叶子并没有死。她内在的生命在变形,变成另一种东西。”川端康成有着与文本中岛村相似的经历,且不说在岛村身上有着多少主体投射,川端康成就是借岛村的感觉告诉读者,她并没有死。那她变成什么了呢?或者蚕,或者仙,大概是随着神性飞升了吧。她本就是“叶子”,本就该长存着,就算以飘零的姿态。
而作为振保的妻子在的烟鹂相对于叶子的精彩来说,就显得相当淡漠了。如果说以叶子作白玫瑰是突出其圣洁的话,那么烟鹂的白就只能是扁平、单调。虽然张爱玲在开篇就说,“振保的生命里有两个女人,他说一个是他的白玫瑰,一个是他的红玫瑰。一个是圣洁的妻,一个是热烈的情妇——普通人向来是这样把节烈两个字分开来讲的。”但很明显,烟鹂给人的感觉没有圣洁,只有乏味。她是女学生,她最开始的时候有着少女的美,也与婆婆相处融洽,但这样或许由于新鲜产生的正面效应太短暂而很快就消失了。她因生女儿很吃了些苦头而觉得可以发些脾气,婆婆却以为她未能生儿子所以不待见她,于是终于搬离了她与振保的家;而时间长了之后,振保也觉察出她的乏味。她不会与人交际,在家里没有地位,连女佣都可以给她脸色看。她好心表现出与客人的亲近,却常常过分,常常以祥林嫂般的诉苦方式因而引起客人的反感。她在振保的生命里几乎没有存在的位置。或许是为了寻找自己的身份定义和存在感,她与在振保眼中相当的不堪——只有在比自己更“低”的人那里,她大概才会发现自己的价值。无论从精神上还是身体上讲,这个女人都不圣洁。凭着张爱玲对世情的洞明,她大概不是想创造一个
失败的“圣女”。她的意旨大概是在写明平常夫妻生活的单调。它就是这么无聊,这么惹人厌烦,而这就是活生生的生活。于是,最后的结局里,坏过一阵子的振保又突然变回了“好男人”,生活如常。
如果以驹子、骄蕊为红玫瑰,以叶子、烟鹂为白玫瑰的话,似乎可以看到在两个文本中红、白玫瑰的倒置现象。虽然红玫瑰都在以不同的方式热烈,但白玫瑰却是不一样的圣洁。在《雪国》中,白玫瑰明显是以高于红玫瑰的地位存在的,虽然在描述中,一直是红玫瑰不待见她、压着她;而在《红玫瑰与白玫瑰》中,只有红玫瑰才是振保——“这样一个最合理想的中国现代人物”的浪漫想象,白玫瑰只是他不得不接受的妻——现实而已。当然,文本展开空间的不一样完全可能是导致这种现象的原因。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讲,这也是两位不同国别的作者对两类想象中的女人的别样塑造。相比来说,红玫瑰是川端康成的小说中更现实的女人形象,而白玫瑰是张爱玲文本里最后终结于的现实。红、白玫瑰——对两类女人的不同想象,或者说是言说方式,也许有着类似于文学母题的意义,可以照见不同民族、不同文化的差异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