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脚心的故事【优选3篇】
挠脚心的故事 篇一:一次意外的发现
有一天,我和朋友们一起去探险,我们决定探索一个传说中的古老遗迹。这个遗迹据说隐藏着无数宝藏和神秘的秘密。我们带上装备,充满了好奇心和期待,踏上了这个冒险之旅。
进入遗迹后,我们发现里面的气氛十分神秘而又紧张。尽管有些担心,我们还是决定继续前进。一路上,我们遇到了各种陷阱和障碍,但最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一扇看起来非常古老的大门。
这扇门上镶嵌着一些奇怪的图案和符号,我们试图破解它们的含义,但一直毫无进展。就在我们束手无策之际,我突然发现了门上的一个小孔。我好奇地伸手进去摸索,却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
我感到一阵剧痛,原来是一个隐藏在小孔里的机关。我痛苦地扭动身体,试图解脱,但是越扭动越痛。我的朋友们惊恐地看着我,他们试图帮助我,却束手无策。
就在我以为我再也无法解脱时,门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响,缓缓地打开了。我终于逃脱了那个可怕的机关,但我的脚心却留下了深深的痕迹。
我走出大门后,一阵微风吹过,我感到一种解脱和轻松。虽然这次冒险带给我一些痛苦,但它也教会了我勇敢和坚持不懈的精神。这次探险让我明白,生活中的困难和挑战只会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和成熟。
挠脚心的故事 篇二:一段奇妙的经历
那是一个夏日的午后,我正坐在家里看电视,突然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我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发现是我的猫咪在沙发下面挠脚心。
我感到非常好奇,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猫咪挠脚心。我悄悄地走过去,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当我靠近时,我听到了猫咪发出的一种奇特的声音,像是在笑。
我用手轻轻地摸了摸猫咪的脚底,它立刻伸出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好像是在感谢我。我觉得这个情景非常有趣,于是拿起手机拍下了这一刻。
过了一会儿,猫咪似乎满足了,停止了挠脚心的动作。我继续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它开始打盹,慢慢地睡着了。
我感到很惊讶,因为我从来没有见过猫咪挠脚心会让它们进入这种放松的状态。我继续观察了一会儿,然后默默地离开了,不想打扰它的美梦。
这段奇妙的经历让我对猫咪的行为产生了更深的兴趣。它们与我们一样,也有自己的喜怒哀乐,也有需要放松和休息的时候。这个小小的发现让我更加喜爱我的猫咪,也让我对动物的世界有了更多的好奇和探索的欲望。
这两个挠脚心的故事,一个是冒险中的意外发现,一个是家中猫咪的奇妙经历。它们虽然不同,但都让我们感受到了生活中的惊喜和趣味。无论是探险还是日常生活,我们都可以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现乐趣和启示。只要我们保持好奇心和开放心态,世界会因为我们的发现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
挠脚心的故事 篇三
关于挠脚心的故事
导语:挠脚心,顾名思义就是指对脚心进行挠痒,可用手、羽毛、牙签、刷子和梳子等工具进行简单的挠法,还可以使用电动牙刷、蚂蚁、狗的舌头等比较好的工具进行更加优秀的挠法、同时对目标进行捆绑、对脚心擦洗、脱去袜子有利于使其更痒。以下是小编整理关于挠脚心的故事,以供参考。
女军人走进办公室,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她的同事可没有她那么悠闲。
“怎么样了?行么?”
“急什么,这玩艺急了就不好用了。”
“什么意思?我们可只有3天时间啊。”
“三天足够了。”女军人笑着说,“这姑娘是个倔脾气,不过,哼!”
“不过不巧碰上您了。”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碰上谁都一样。难为她了,这法子,就算用在我身上,我想自己也撑不住多久的。女孩子,不管干什么行当,哪有脚底心上的嫩肉不怕痒的?”
“噢?真有你想得那么灵?那为什么还不见有效果?”
“你懂什么?这种女孩子,我最懂了,就得慢慢让她舒服着。”女军人说罢,悠闲的坐到桌子前看起报纸来。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女军人起身回到了艺和小兰被关押的房间。只见这时,小兰挣趴在墙角挣扎,艺一站不住了,蹲在那里,一双穿着刑靴的脚在地面上来回蹭。女军人笑着问:“怎么样?想好了吗?”
没有人回答她。
“呦,痒痒的都不会说话啦?那好,我先让你们休息一会儿。”女军人说罢,拿出遥控器按了一下,关掉了刑靴上的发射器。两个俘虏立刻停止了笑声。
“怎么样?刚才舒服吗?我问的问题想好了吗?”
小兰刚刚止住不笑,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骂道:“哼,你这个变态,你休想!你这种卑鄙的招数,恐怕只有对付你们自己这样的懦夫才有效!”
“哼!你还嘴硬!”女军人高声嚷道:“来人!,把这丫头给我按住!”瞬间从外面进来两个男兵,把小兰的上身和大腿死死按在地上。女军人按了几下遥控器。
“哈哈哈,你,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兰双脚发痒却动弹不得,感觉比刚才更痒痒了,只有一边笑,一边不停的扬起小腿敲地面。
“还骂不骂了?”
“哈哈哈哈,不,哈哈哈,不骂,痒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小兰脚丫遭罪,嘴巴也就不得不软了。
“哼,闭上嘴不许说话!”女军人喝斥道,然后关了遥控器。
女军人的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对艺说:“姑娘,你比她听话多了,我不这样对你。不过呢,你既然不想告诉我密码,我也只能让你享受一下了。我刚才说过,今天你要被罚站,没想到刚才我一进来,却看见你蹲在地上。站不住是吗?没事,我帮你。来人,拿夹子来!”
“哼,没用的,我真地劝你不要浪费功夫。”艺声音不大,冷冷的说。
女军人没有回答她。只是她话音未落,就有一个男兵来到她跟前。他手里拿着一个长的铁套。这个套子有一个合页可以开合,打开之后套在艺双腿的膝盖处,然后就被扣上。这个套子设计的略小于人双腿的宽度,以至于艺戴上它以后,膝盖被绷得紧紧的,根本不能弯曲一分一毫。
艺随后被拖到墙边站着。这时艺才看到墙边的地上有两个并排的立着的铁片。男兵抓起艺的脚,两个铁片刚好插进两只刑靴脚尖处的两个孔里并且咬合在里面,这样,艺的两只脚的脚尖就被固定在地上而且没法左右移动。然后,那个滑轨上的横杆被调整艺的肩膀的高度固定好。男兵松开反剪艺双臂的绳索,脱掉艺的外衣,只剩一件薄薄的衬衫,然后把艺双臂拉平,把小臂绑在铁杆上。男兵的捆绑技术好生了得,一扣加一扣,艺小臂上的肌肉,都丧失了任何活动的自由。
艺背靠着墙,就像被绑在十字架上一样,心里慌得厉害。这时,女兵把遥控器放在桌上,从容不迫的走上前,说道:“艺,刚才多有得罪,累了吧?我来给你揉揉肩。”
那里是揉肩?女军人的手分明伸向了艺的腋窝。艺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紧咬双唇。女军人的手触到了艺的腋窝,可没想到的是,他并没有伸开手指抓挠,而是四肢并拢有节奏的揉艺腋窝里的嫩肉。艺身上那件薄衬衫,非但阻隔不了刺激,反而因为柔滑,使得艺的腋窝更加敏感。而女军人手劲掌握的恰到好处,既能让艺感到痒的难受,有不至于让她忍不住大笑,似乎存心想让她忍着。
艺自从长大以后,腋窝岂受过这般玩弄?痒的难受的她想躲开这种瘙痒,但无奈全身被缚,无能为力。现在艺的全身,只有踝关节能动,艺在腋窝瘙痒的刺激下,下意识的踮起脚尖,让肩膀上抬,这样腋窝能稍稍向里夹一点。艺使劲踮着脚尖,使得自己的腋窝中间的肉夹在一起。女军人也不着急,只是笑笑,并没有去掏艺的腋窝中心(其实如果她那样做的话,艺也没有任何办法反抗,只能乖乖的感受奇痒的刺激),而是转而揉弄艺腋窝边上的肉。虽然这样艺还是觉得有些痒痒,但毕竟没有腋窝中心的嫩肉那么敏感,艺觉得舒服多了。
就在这时,女军人朝那个男兵使了个眼色。那男兵拿起遥控器按了一下。顿时,刑靴开始刺激艺的脚心。这一下可不得了。因为艺的双脚正用力踮着,痒感一来,立刻酥软无力,根本踮不住了,脚跟落回地面。可是双脚一落,腋窝里最敏感的地方就暴露出来,艺马上就觉得腋下奇痒难忍,不由自主地向踮脚。可是双脚被挠本身就是一种酷刑,用发痒的双脚支撑自己身体站在地上就已经相当的难受了,现在还要忍着脚心窝里的阵阵奇痒强行用力踮脚尖,怎么受得了啊?虽然腋下和脚心处的痒都不强烈,但在这种双向袭击之下,艺的双脚忽上忽下,痛苦万分。这种被称作“罚站”的刑法,非但使肉体的酷刑,更是精神的酷刑,受刑的人觉得好像是自己在给自己上刑。艺的脸憋得通红,双唇紧咬,没有笑一声。
一片寂静。
女军人似乎也不想打破这寂静,她并不增加瘙痒的强度以迫使艺狂笑,而只是静静的欣赏她精心设计的刑具与刑罚,当然还有这位马上就要败给她的对手。
艺还在被罚站。女军人搔一会儿艺的腋窝就会停一会儿,好像存心让艺歇一歇,在艺歇的时候,却也不问艺愿不愿意招供。女军人自己也是倔强的女孩子,她了解艺的心。她知道对付这种冷傲的女孩子,就得用更冷傲的人去慢慢的制服。艺,这位注定要崩溃的姑娘,现在还没有到最后崩溃的时候。
但是有人已经快要崩溃了。就在艺身边,小兰被按在地上看着自己的上司受刑。小兰一声不敢出,看在眼里,怕在心里。她深知这种叫做“罚站”的刑罚虽然听起来好像是老师惩罚小学生一样,但实际却令受刑的人绝望。她心怦怦的跳,自己能受的住这样的酷刑吗?
女军人好像看出了她的心思,一边继续揉搓着艺的腋窝,一面笑着问小兰:“兰小姐,怎么样,你的上司好像站累了,你替她站一会儿吧。”小兰眼里不可掩饰的射出一股恐惧。但无奈,她一点挣扎余地都没有的被上了刑具,绑在刑架上,所有地方都被固定的紧紧的,只留下踝关节能活动。艺在被放下来的时候,气还没有喘匀,就冲小兰嚷道:“你一定要坚持住!”然后就被拖出了刑房。
小兰站在刑架前受刑时,才发现这刑比想象的还恐怖。自己要不然主动张开腋窝让别人搔,要么主动展开脚心供别人挠,不论怎样都承受不了。小兰可没有艺那样的毅力,刚被上了几分钟的刑,就咯咯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
“那里痒啊?兰小姐?”
“脚心,哈哈哈哈,脚心窝啊,哈哈,还有胳肢窝阿,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
“呦,原来X国的间谍也知道求饶啊。我还以为你们都不怕痒呢。”女军人知道小兰已经撑不住了,对她腋窝的袭击已经由揉搓变成了挠。几根手指一下一下抠着小兰的痒肉,打碎她残存的任何一点抵抗意志。
“不是,痒啊,哈哈,痒啊,哈哈哈哈哈哈”
“痒你可以把我送你的靴子脱了呀”女军人故意说风凉话。
“痒,哈哈哈哈,脱不,哈哈哈,脱不掉,哈哈哈哈哈哈哈”
“是吗?来人,把兰小姐的靴子拿来。”女军人命令下毕,就有两名男兵将小兰的军靴提来,放在了小兰脚旁。“兰小姐,只要你听话,我亲手给你换靴子。”
小兰看见自己的军靴就在脚旁,而现在自己脚上正套着令自己痛不欲生的刑靴,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哈哈哈,我招,哈哈哈哈哈”小兰受刑不过,老老实实的在大笑中断断续续的招认了自己的身份和要执行的任务。
女军人停止了对小兰的所有折磨,把她放下刑架,说道:“兰小姐,这就好嘛,不过我还有一件事求你,所以现在暂时还不能给你换鞋。”
“什么事?”
“你明天必须听我的话做一件事,否则有你好受的。什么事我一会儿再跟你说,现在我要说的是,你知道你如果明天不听话,你知道我们会怎么对你么?”
没等小兰回话,女军人就拿起了桌上的遥控器按了几下。小兰双脚脚底刹那间传来一阵钻心的奇痒。她如同触电般的跳起来,然后重重摔在地上。伴随着疯狂般的笑声,小兰满地打滚,用力把脚往地上磕,徒劳的企图减轻奇痒。这时小兰才知道,此前刑靴都没有被调到最大档,现在刑靴对脚底的刺激,强于之前的10倍,足以把人痒的歇斯底里。小兰现在已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停不住的狂笑,连求饶都已是奢望。
过了一会儿,女军人关闭了刑靴。“长官饶命,我告诉您一个秘密,饶了我啊。”小兰终于有了求饶的机会。
“什么秘密?”女军官按规定遣走了屋里的警卫,开始单独审问小兰。
“好啊,那明天你能不能换上自己的军靴就看你自己的表现喽。”女军人满意的笑了。她好像从来就没有这么满意过
放下小兰不表,且说艺的遭遇。
艺被从刑架上放下来的时候,浑身酥软无力,被连抬带拖的拉出了刑房。当时已经很晚了,两个士兵给她喂了几口粥,就把她双臂反剪,双腿也上了绑绳。艺随后被关进一间单人的监房。艺呆在刑房里,心里萦绕着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恐惧。其实像她这种级别的间谍,在受训的时候都受过专门的熬刑训练,那些毒打艺从未怕过。但是今天,她不明白,挠痒痒这种小儿科的东西,为什么会把自己弄成这样。仅仅1、2个小时的罚站,就把自己弄得精疲力竭。她知道,今天只是开始,就到了自己承受力的边缘,接下来还不知道有什么狠毒的招数,敌人不会饶了她的。
是的,敌人不会饶了她的。就在此刻,敌人也不放过她那双可怜的脚。按照事先设定的程序,两只刑靴一会儿发射电磁场,一会儿又停下几分钟,频率是随机的。结果艺时而左脚发痒,时而右脚发痒,时而两脚一起痒。两只脚都不痒的时候,艺却更加的害怕,她不知道何时钻心的奇痒又会到来。艺是个怕痒的女孩子,现在周围没有一个人,她也就不顾及什么面子,痒感一来,就咯咯的笑了出来,在墙边乱提乱踹,用手拼命的去扒那双锁住自己脚的皮靴。虽然她知道,这绝对是徒劳,她不可能摆脱那双靴子,但她痒的难受,控制不了自己。
其实周围并非没有人,隔着监房单向透光的窗户,她的克星——那位敌国的女军人正在外面得意的看着她。
脚心上的痒感让艺整夜无法入睡。而敌人又是如此狡猾,他们并不让刑靴一直不停的刺激艺,那样就会使得艺的脚不再敏感。这种无规律的、时断时续的刺激,让艺虽然痒痒了一夜可还是跟原来一样怕痒。
天亮了,疲惫不堪的艺又被拖进了刑房。女军人已经在那里等着她。女军人并不急于让艺罚站,而是松了艺的绑绳,让她坐在地上,开了艺刑靴,但只开到最低档,让艺还能承受,甚至还能在不笑的情况下说话。
“艺,看着那边的刑架,再感觉感觉自己的脚。今天想站多久啊?”女军人知道,对付以这种女孩子,攻心为上,所以并不急于让她难受,而是想一点一点摧毁她的心理。
“混蛋,你以为你用了这么卑鄙的手段就能让我屈服?你想得太简单了!”艺说这话的时候有些心虚。
“是吗,姑娘?”女军人正想说下去,突然门外警卫近来汇报:“长官,刘师长找你有急事!请您赶快去!”
“这个耐不住性子的家伙!”女军人嘟囔了一句,快步走出屋子,来到办公室。
“上校,什么事?”
“你那边怎么样了?X国可已经给我们发外交通牒了。”
“不是说3天么,师长?”
“现在不行了,必须是今天,今天!明天早上再不交人,事情可就要闹大了!”
“可是,那也太紧了。”
“这是命令,明天早上,必须交人。听到没有?”
“是!”女军人无奈的敬了个礼,走出办公室。现在,她甚至比艺还紧张。虽然她坚信,艺一定会败在她的手下,但那也有个时间问题呀。艺这么倔强,再撑个1天肯定是不成问题的。她在走廊里徘徊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女军人走进刑房。可是,可是艺呢?刑房里没人,居然没人!
女军人冲出门,冲警卫吼道:“人呢?艺呢?”
“就在屋里阿。”
“屋里哪有?!!!!!!!”
警卫急忙进屋,顿时傻了。屋里是空的。
这是他们才注意到,屋子顶部一个换气扇被揭掉了,艺顺着通风口跑了。
“你们这群废物!”女军人顾不得多骂,急忙跑向警戒室。其实她心里很纳闷,因为艺的双脚正在被刑靴搔痒,虽说痒感应该不是很强,但也足以令人的脚丧失正常的活动能力,艺在这种情况下怎么还能如此敏捷的逃跑?
可她哪里知道,艺作为一名王牌间谍,毅力是惊人的。她见机会成熟,居然强忍着脚底的痕痒,从通风口跑了出去,这是怎样一种毅力啊!话说这座秘密监狱为了保密需要,建在山谷密林之中,一旦俘虏越过监狱四周空旷的草坪,钻入密林,再想抓就很困难了。而此时,艺已经跑进了密林!
艺的双脚还在发痒,但她由于紧张的奔跑,分散了注意力,倒觉得难受的感觉轻了不少。她好像觉得自己脚底甚至不痒痒了,看来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很多平时的痛苦都顾不上了。
“嗯?不对,好像不是注意力的问题。”艺突然觉得事情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她仔细感觉了一下,不是注意力的问题,自己的双脚好像确实不痒痒了。“为什么呢?”
艺好像找到了答案——“会不会是刑靴没电了?对呀,这靴子发射电磁波也需要电啊!昨天折腾了我那么久,恐怕电池耗尽了。要不就是,就是这靴子需要持续接受遥控器的信号才能工作?而现在自己已经跑出信号范围了?”不管是哪个原因,艺的心头都闪过一道兴奋。没了脚痒的干扰,她跑的更快了。
“啊!”突然间,一股比刚才还要强烈许多被的奇痒毫无先兆的从艺的`两只脚心窝扑向她的心头。艺一点心理准备没有,被这一阵奇痒激得失声叫了出来。同时双脚痒的全无力气,身子重重摔倒在地上。还算艺毅力好,趴在地上没有笑出来。但是艺毕竟也是肉身阿。此时此刻的她,已经不可能在用一双奇痒难耐的脚支撑自己站起来了。
她这时才明白,刚才自己不痒了并非因为刑靴没电或是出了信号范围,而是女军人关了刑靴。然后,这位狡猾的敌人利用已毫无心理防备的时机,突然开大了刑靴。这一招不可谓不高明,干脆利落的击败了艺这位间谍姑娘。艺心里虽然痛恨那位女军人,却也不得不佩服她的计谋。此刻,一阵阵钻心的奇痒不停的向艺袭来。艺强忍着趴在地上,紧咬双唇,一下都不敢动。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敌人刚才没有听见她的叫声,然后一直忍到刑靴电力不足之后逃跑。
常听说有施刑者为了增加受刑者的痛苦,把受刑者绑得动弹不得、并用塞子堵住嘴之后挠痒。让受刑的人躲不了、笑不出。现在艺,其实本可以动、可以笑,但却必须忍着不让自己动、自己笑。这种痛苦,岂不比绳索、嘴塞加身的人更痛苦百倍?!
更可怕的是,敌人其实听见了她刚才那声惨叫。女军人亲率一队人马前来。在距艺还有一百米的时候,一个士兵发现了艺,她汇报给了女军官。没想到女军官高声说道,“这边没有,我们去那边看看。”然后领着队伍走向一旁。没走几十米,女军人下令部队停下待命。
一个士兵不解的问他们的军官:“长官,为什么不把她抓回来?”女军人冷笑道:“你懂什么?这可是天赐良机,要让这孩子自己把自己的意志都消耗光。哼。”
一百米外,艺苦不堪言。她的双脚一阵奇痒接着一阵奇痒,就好像脚心窝里爬满了小虫。而这些小虫又从脚板爬到她心尖咬噬。艺嘴唇已经咬出了血,身上大汗淋漓。她不停的告诉自己,很快就会过去,很快就会过去。可是真的是痒啊,这种奇痒怎么可以挺的住啊。脚心每痒一下,她的心就抽一下。她真恨自己为什么张这样一双怕痒的脚,可现实就是这样,两只可怜的嫩脚被所在皮靴里没有一点动弹的余地。
就这样僵持了约有半个小时,艺真的痒的不行了。“痒啊,痒啊,痒啊”终于,她再也挺不住了,哈的一声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艺什么也顾不得了,此时她已经没了坚持的勇气,满地打滚、踹腿。
女军人这时才从容不迫的走上前,说道:“小姐,认输了就好。来人,把这位认输的艺小姐给带回去。”两个士兵拖起一边挣扎一边大笑的艺走向刑房。
大笑不止的艺被拖进刑房。
这不是她先前被罚站的刑房,而是另一间屋子。这屋子墙边并排放了两张刑床。两个士兵把艺抬上刑床,让艺靠墙坐着,拉直她的双腿,让她双脚并排前伸。刑床中间有两个孔,穿过绳索,刚好捆住艺的膝盖。然后两名士兵又极熟练的绑紧了艺的双脚。
女军人不想给艺喘息之机,没有关掉艺的刑靴。艺由于双脚奇痒,不由自主地乱踹。两个士兵虽然最终还是固定好了,但是着实费了不少力气。
“这丫头劲可真大。”一个士兵说。
“那是被痒的。瞧她这点出息,现在就这个样子,一会儿不知道得成什么样。”另一个一边说,一边把艺的双臂向上吊起来捆在墙上的一个铁环里。这还不算。艺的两肘也被绳子扎在一起捆起来,这样,双臂彻底丧失了动的权利。
就在艺痒的难受、惊慌失措之时,出乎意料的,女军人带着小兰进来了。小兰身上没有绑绳,她走在女军人前头,低着头,不敢看她的上司。“小兰,哈哈哈哈哈哈,你要,哈哈哈哈哈哈哈,挺住,哈哈哈哈哈”
小兰没有回答艺,甚至没有看她,因为她不敢。女军人命令小兰跪在艺旁边的刑床上,面冲着艺。这时,出乎意料的,女军人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小兰刑靴靴筒上和脚踝上的两把锁,把两只皮靴从小兰脚上退了下来。然后,她拿起小兰自己的皮靴,把它们放在小兰身前。说道:“兰小姐,我说话算话,你不想穿的靴子我帮你脱了。可是呢,不好意思,你想穿的靴子我还暂时不能让你穿。脚在靴子里捂了那么长时间,总得凉快凉快吧。来人那!”两个士兵立刻上前,开始捆绑小兰的腿脚。在这点上,小兰的遭遇一点不比艺好,双腿双脚被结结实实的捆在刑床上,脚腕处还专门被捆了几圈,好像生怕她双脚有活动的余地。
女军人转向正在发笑的艺:“怎么样,服不服?现在能告诉我服务器的密码是多少了吗?”
“哈哈哈哈,休想,哈哈哈”
“哼,就知道你嘴硬!”女军人拿起遥控器,愤怒的按了几下。霎时间,艺如遭雷击。如果说现在艺脚心窝里的感觉才叫“奇痒”的话,之前艺所承受的感觉之能叫做“脚被摸了摸”。艺从小怕痒,却不知道自己的脚心居然还可以痒到这个程度。那种脚心处的痒感,仿佛来自地域一般,要不是被绑着,艺非得蹦起来不可。
可是现在艺一点都动不了,她只能发疯似的笑。女军人满意的看着这个俘虏,她之所以现在这样,是因为艺的意志现在已经消磨殆尽,需要的只是用最强烈的折磨让她失去最后一点尊严。
“小姐,现在痒不痒?”
“痒,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死,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女军人心想,自从开始受刑到现在,艺几时喊过一个痒字?现在止不住的叫痒,看来是真的挺不住了。
“哪痒痒啊?”
“脚,哈哈哈哈哈哈,脚心窝,哈哈哈哈哈”
“呦,脚心窝痒痒啊?我还以为你们脚心上长得都是铁板,不怕痒呢。你脚心上长什么呀?”
“哈哈哈,脚心,哈哈哈哈哈哈哈,长,哈哈哈哈,长痒痒肉啊,哈哈哈”
“痒痒肉被挠舒不舒服啊?”
“难,哈哈哈哈,难受,哈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哈哈,我受不住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哈”
“呦,艺小姐原来也会求饶,服务器的密码是多少?”
“忘了,哈哈哈哈,真的,哈哈,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这个贼丫头,到这份上还不招?”女军人心想,看来要用杀手锏了,“小兰,该干什么呀?”
她此时为什么叫小兰?这还得说昨天她给小兰用刑的时候。小兰熬刑不过,为了求得饶恕,出卖了艺的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原来由于和艺长期搭档,小兰知道艺在肋骨下面、靠后侧的腰间有两个特别特别敏感的痒点。有一次执行任务,小兰无意间碰了艺的那里,艺立刻叫了一声,蹲在地上。要知道,执行任务是多么危险的时刻,这个时候艺都能这样,可见那里是多么敏感。后来,小兰和她上司逗着玩,挠了两下那里。平时威严的艺笑的缩成一团直喊求饶。
此时此刻,艺怎么会想到,下属出卖了自己,自己隐蔽的弱点就要成为敌人的目标。小兰不敢不遵命,她的双手伸向艺的痒点,按了几下。艺本已经痒不可支,突然肋下奇痒袭来,如同触了高压电,“啊”的一声尖叫。然后便是更加疯狂的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碰不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可是在一旁的女军人看穿了小兰的真实心思。小兰其实并不忍心真的挠艺,而只是朝艺的痒点按了几下。
“呦,兰小姐,对你上司蛮温柔的嘛。”女军人和一个士兵走到小兰身后。那个士兵向后搬起小兰的两只脚掌,把她的脚心毫无保留的展开。然后,女军人毫不留情的把食指伸向脚心中央最嫩的肉上,顺着脚底的纹路一下一下轻轻刮起来。小兰怎么受得了这种挠法?她迅速的缩回了挠艺的胳膊,徒劳的扭动着身躯。
“怎么样,兰小姐,舒服吗?你得脚心啊,想让我抠多长时间啊?”
“哈哈哈哈哈,饶了我,哈哈,饶了我”
“那你该怎么做啊?”
“我,哈哈哈哈,我挠她,哈哈哈”
“告诉你,老实点,现在抠你脚心是让你舒服的,一会儿再不听话就用刷子刷!”女军人说罢,放开了小兰的脚。
小兰止住笑,一想到刷子刷在自己的嫩脚心上,哪里还有胆子怠慢,她说了声:“对不住了。”,就再次把手伸向艺的痒点,这一次,她的手指在艺最怕痒的部位往复的挠,并不停变换方向。
艺肋下的那里果然敏感,小兰的手指带来的痒竟比脚心处的奇痒还胜几分。更让艺不能忍受的是,带给她痛苦的竟然是叛变的部下。
“痒,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饶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时艺已经被痒的满脑子空白,只有一个痒字,什么国家,什么尊严,什么秘密,统统都不复存在。
“密码是什么?快说”
“19,哈哈哈,0,哈哈哈22,哈哈哈,287,哈哈哈哈哈哈,3,哈哈哈哈,5,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艺小姐,这可是你们国家的机密噢,不能招吧?”女军人故意试探。
“哈哈哈,能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痒死了,哈哈哈哈哈,受不了,哈哈哈,我,哈哈哈,我受不了了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啊,哈哈,被挠,哈哈,被挠痒痒就得招供,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住了呀,哈哈哈~”
女军人见艺这个样子,确信她彻底崩溃了。于是停止了所有刑罚。
虚弱的艺被抬下刑床,她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而是趴在了女军人脚旁。这时的艺,已经被驯服了,再没有一点傲气,完全是一个失败者拜倒在胜利者的脚下。
女军人吩咐:“来,给艺小姐换鞋。”
艺脱去了那双魔鬼般的黑皮靴,换上了自己的靴子。但是,一切都已经晚了,她已经供出了国家的机密。
“好了,你再歇一会儿就可以走了。说实话,我敬重你,我真不希望你回去之后再受什么惩罚。你要告诉你们的官员你受了什么折磨。为了让你们的官员能相信,我倒有个办法。来人,给兰小姐穿靴子。”
两个士兵走来,抓起小兰的赤脚,塞进了黑色的刑靴之中,然后,紧紧地锁了上。
“为什么?为什么?”小兰惊恐的叫着。
“你这个出卖国家的叛徒,还有脸叫!你比你上司差远了!”女军人吼道。
“你说过,你说过让我穿自己的鞋!”小兰吓坏了。可是她话还没说完,两只脚就被牢牢的锁在了靴子里。
“艺,这个你拿着”女军人把小兰刑靴的钥匙和遥控器交给艺,“这可是我破坏我们的规定给你的,因为我钦佩你。你回去可以向你们的官员展示一下刑靴的威力,然后好好让这位出卖你的小姑娘享受享受。”
女军人说完,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