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舌头与艺术随笔(优质3篇)
好舌头与艺术随笔 篇一:探讨舌头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性
艺术创作是一项复杂而多样化的过程,它需要创作者通过各种表达方式将自己的思想、情感和想法传达给观众。在这个过程中,舌头作为语言表达的主要工具之一,扮演着至关重要的角色。本文将探讨好舌头在艺术创作中的重要性,并举例说明其在不同艺术形式中的应用。
首先,好舌头在文学创作中起着关键作用。文学作品是通过文字来表达思想和情感的艺术形式。一个作家需要通过精确而生动的语言来描绘人物形象、刻画情感和展现故事情节。好舌头可以帮助作家用恰如其分的词汇和句式来传达自己的意图,使读者更好地理解并沉浸在作品中。例如,莎士比亚的戏剧作品以其丰富的词汇和独特的表达方式而闻名,这些都离不开他出色的舌头。
其次,在舞蹈和戏剧表演中,好舌头也是不可或缺的。舞蹈和戏剧是通过身体语言和动作来传达情感和故事的艺术形式。然而,舌头的运用同样重要。舞蹈演员和戏剧演员需要通过清晰而准确的语言来传达他们的角色和情感,以便观众更好地理解和感受他们的表演。好舌头可以帮助演员更好地表达自己,使其演技更加出色。例如,著名舞蹈家玛莎·格雷厄姆在她的舞蹈中经常使用肢体语言和舌头的结合,以表达她内心的情感和意图。
此外,好舌头在绘画和摄影中也起着重要作用。绘画和摄影是通过图像来表达思想和情感的艺术形式。然而,一个艺术家往往需要通过良好的口头表达能力来解释他们的作品,使观众更好地理解其创作动机和意图。艺术家的语言表达可以为观众提供更多的信息和背景知识,增强他们对作品的理解和欣赏。好舌头可以帮助艺术家更好地与观众沟通,使他们的作品更具有艺术性和感染力。
综上所述,好舌头在艺术创作中具有重要的地位和作用。无论是文学、舞蹈、戏剧还是绘画、摄影,艺术家都需要通过精确、生动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创作意图和思想。好舌头可以帮助艺术家更好地与观众沟通,增强作品的表现力和感染力。因此,我们应该重视舌头的培养和训练,以提高自己在艺术创作中的表达能力和影响力。
好舌头与艺术随笔 篇三
好舌头与艺术随笔
小精装书我一般都很喜欢,《日本味道》绿皮布面(外套我一般都除去,勿论腰封)小精装,打开,书脊平坦,阅读十分舒适。
作者北大路鲁山人不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果然,老爷爷活着的话131岁。他的人生传奇故事译者在序言中说了一些:遗腹子,穷,被人转手送来送去当养子。命运多舛竟然天生一条好舌头,吃什么都能评论几句味好或味差,被养母斥为嘴贱。鲁山人后来的励志路径和大多数青年一样,闯关东,到东京去混,首先的理想是吃饱,然后是吃好,“认准一个地方,那就一定要吃到自己的舌头彻底佩服为止”。当他学书法第二年就得到日本美术展览会一等奖以后,被有钱人招去做食客,写写字刻刻章什么的,接触到高级的美食与食器,品位渐渐提高。
鲁山人老爷爷后来被人称为真正的美食家、陶艺家、书法家和篆刻家。我总结一下,他成为美食家首先靠天赋,味觉灵敏,动手能力强;其次是学习各种艺术门类,触类旁通,形成独特的美食哲学。
这本书是口述体,谈不上文字隽永什么的,编排得也不是很好。第一辑有关美食的杂谈拉拉杂杂,一副老法师出来训话的口气,你们这不懂,那不懂,怎么做得出好吃的东西那样。因为还没叙述到他最拿手的料理具体内容,这摆老资格的'言论不免让读者生厌,我几次躺下翻翻就睡着了,差点就扔开去了。
从第二辑“河鲜”开始,老爷爷的内行劲显神威了,直到“海鲜”之后,越来越令人兴奋。我年轻时在日本待过两年,打工的地方是最本土的“居酒屋”,对日本人嗜鱼的本性非常了解。他一条香鱼写了5篇,怎样识别新鲜,几寸长的最好,哪部分最肥美,鱼头、内脏绝对不能放弃,如何烤鱼等等,那些精确的描绘,恨人不识货的恼怒,简直就是我见过的居酒屋里最懂行最顽固的老头儿,也是最勤劳最善良的老板兼厨师。
我一面读
一面回忆起当年,每晚在局促的、洋溢暖光的居酒屋给客人端上一盘盘现烤的香鱼。我看着那些劳累了一天的男人,抓起一条鱼,鱼头对着自己,仰起头,闭上眼睛,将满含鱼子的香鱼塞入嘴巴,然后努动牙床,极其幸福满足的样子。一开始,我惊讶地发现,日本人吃鱼既不吐骨头也不吐肚肠,根本没有如我在上海家里洗小黄鱼那样,又是剖肚皮又是挖腮又是刮鱼鳞的,说难听点就是茹毛饮血,说好听点就是太尊重小香鱼的完整性了,就这样搁火上烤一下,撒几粒盐,盘子里放一块柠檬就算料理过了。而我在日本待久以后,也爱上那些原味吃法,懂得欣赏传统美食的精妙之处。我出版过三本美食随笔集,文章里必定分享烹调方法,但是比之鲁山人简直小巫见大巫。老爷爷教味噌腌鱼,先盐腌鱼五六小时,另用白味噌,加大量砂糖,用清酒调研成糊,涂在鱼身上。之后只有烤来吃最好,烤还必须插铁扦等等,铁律似的,威严得不得了。做高汤那篇,他先讲木鱼花的制作,非要很锋利的刨刀才行,木鱼花得削薄透明,不能久煮等等,他说的那些烹调原理,一般味觉、稀里糊涂过日子的读者不能解其精髓。
孔明珠答记者
“您写作的题材很丰富,后来为什么走到美食作家的方向?”
孔明珠:我开始不是写美食的。转写美食,是偶然。当时,报刊都在转型,办副刊,关注生活,开出一些健康、养生的版面。《新民晚报》要创办“我家厨房”的版面,主编问我会不会烧菜,我说我会,他说你给我们写一篇样稿吧,不仅要做菜,还得要讲故事。文章很受欢迎,通俗易懂,又有情趣。后来我在《新闻晚报》开了“孔娘子厨房”的专栏,成了第一本书。
“从留学生活,到青春文学,再到美食,您的写作题材很与时俱进,您的选择与纯文学边缘化有关吗?您写作的初衷是什么?”
孔明珠:我不是很纯文学。我的作品既是传统的,又是讲故事的。我开始写的就是非虚构作品。我有新闻敏感性,知道什么题材,读者会有阅读兴趣。
有些作家不考虑读者,我是要读者的。我觉得应该考虑读者,但要把握分寸。我了解自己,也想做真实的自己。我是个很直率的人,讲故事喜欢直截了当。也许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喜欢更简单直白表述一些道理,深入浅出地表达我的思想。
写美食,我还是以一个作家的身份来写,只是用一种读者比较容易接受的方式表达,让读者爱上厨房,让生活不沉重,不单调,让那么多人喜欢、愿意读书,这让我很开心。
我最初开始写作,是我要成为一个作家,一个大家喜欢的作家,我想表达自己。我很骄傲的是,我从来没有一本书让出版社亏本的。编辑也说我一直在进步。2013年底,《一笔尘封旧账》得了《上海文学》散文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