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愁的经典抒情散文(推荐3篇)
乡愁的经典抒情散文 篇一:迷失的故乡
我的故乡,是一个被时间遗忘的小村庄。它位于山的脚下,四周环绕着郁郁葱葱的田野和青青的河流。每当夜幕降临,星星点点的灯光点亮了这个小村庄,仿佛是一颗美丽的明珠,静静地躺在黑暗的怀抱中。
小时候,我总是在这片土地上奔跑嬉戏。那时候,村庄里的孩子们总是一起玩耍,我们追逐在田野间,踩着稻谷的香气,呼吸着清新的空气。那时候,我总是无忧无虑,只知道追逐着自己的梦想,追求着心中的自由。
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村庄渐渐变得冷清起来。曾经热闹的村庄变得寂静,田野间的欢声笑语不再响起。年轻的一代离开了,只留下老人们守望着这片土地。他们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他们的背上承载着太多的沉重。他们守护着这片土地,却无法阻止时光的流逝。
如今,当我回到故乡的时候,只能看到破败的房屋和荒芜的田野。那些曾经熟悉的街道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繁华的商店已经消失不见。我迷失在这个陌生的故乡中,寻找着曾经的痕迹。然而,时间已经将它们悄悄地带走。
乡愁,是一种深深的思念和无尽的留恋。它是一种对过去的眷恋和对未来的迷茫。每当我想起故乡的时候,心中会涌起一股暖流,那是对家乡的深深思念。我想起小时候的无忧无虑,想起那些一起奔跑的伙伴,想起那片青春的田野。
虽然故乡已经变得陌生,但我依然深爱着它。它是我成长的地方,是我记忆的源泉。无论我身在何处,内心深处都有一个故乡的角落,永远留存着对它的眷恋和思念。
乡愁的经典抒情散文 篇二:故乡的记忆
故乡,是我心中最美的地方。它位于湖畔,四季如画,美不胜收。每当我回首往事,总会想起那个美丽的小村庄,想起那些温暖的记忆。
小时候,我总是在村庄里度过快乐的时光。那时候,整个村庄都弥漫着田野的香气和湖水的清新。我和伙伴们一起在村庄里奔跑嬉戏,捉迷藏、踢毽子,无忧无虑地享受着童年的乐趣。
夏天的时候,我最喜欢在湖边游泳。湖水清澈见底,凉爽宜人。我和朋友们一起跳进湖水里,感受着水的柔软和清凉,仿佛置身于仙境中。湖边的小鱼小虾也是我们的玩伴,它们欢快地在水中游动,成为了我们最好的朋友。
秋天的时候,村庄被五彩斑斓的落叶装点得如同仙境一般。我总喜欢在田野里奔跑,踩着落叶的声音,感受大自然的美好。村庄的果园里结满了丰收的果实,我和伙伴们一起爬树摘果子,品尝着甜蜜的滋味。
冬天的时候,村庄被白雪覆盖,银装素裹。我喜欢在雪地里堆雪人,和朋友们一起打雪仗。雪花飘落在头顶,洁白的世界让人心旷神怡。村庄的小吃摊上有热气腾腾的炸饺子和烤红薯,那是我最喜欢的美食。
如今,我已经离开故乡,漂泊在外。每当我想起那个美丽的小村庄,心中总是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那里是我成长的地方,是我无法忘怀的记忆。无论我身在何处,都会将故乡的美好记忆永远珍藏在心底,让它成为我前行的动力和勇气。
乡愁的经典抒情散文 篇三
关于乡愁的经典抒情散文
编者按:对于远离家乡在外的人来说,总是有一种淡淡的乡愁,下面我们就和作者一起来感受感受乡愁吧!
原标题:乡愁:喜老倌
早些年,我回家经过洲上还能看见喜老倌。见到他,我会由衷地叫他一声喜叔。然后叙叙旧事,拉拉家常,最是亲切。这么多年来,我脑子里总是想起他,想起我们曾经一起修缅怀电站挖渠道的旧日往事。
那时候大队修缅怀电站都是各生产队派劳力,当时队长派我去。派我去的原因,说我刚毕业回来,农事还不熟,身体也不强壮,不是个做苦事的全劳力,还美其名曰说是照顾我。其实,去修电站也是件苦差事,每天都有工程任务,而且带队的是当时大队的一个副书记。他常在工地上巡视,我们是躲不得懒的,我记得当时渠道的`源头是江家坊的后山坡,这把水源是从江冲大队流经出来的。从源头到辽下起码有五里路,渠道围着山腰修,要经过江家坊、砍头岭、关边、石屋四个生产队,再在辽下生产队那个陡坡上筑坝蓄水,并利用高落差产生的冲力带动水轮机发电,缅怀电站就建在下面。
喜老倌口中安有两个假牙,左右两腮都有一个,还是金牙。当然不是真正金子做的牙,他那颗金牙,不笑还难看出,如呵呵和大声说话时才能暴露出来。我们四人在一起是个乐天派。新雅爱笑,喜老倌会讲故事还会唱《燕花歌》,左矮子滑稽搞笑,自己不笑,却常常引得新雅张着大嘴咯咯咯地笑翻天。我却木讷,在一起只是听,有时候还傻傻地看着新雅笑,心里想,新雅笑起来还特好看,虽然口大但也特别。劳动时,我们四人分工,一般情况下,左矮子挖土,喜老倌年纪大装畚箕,我当时只知道他儿女都结婚成家了。我与新雅挑担,就是把泥巴石头从渠道里担到渠道上去。一天下来不知要担多少担。喜老倌总是在片刻的休息时给我们唱《燕花歌》,而《燕花歌》就是根据柯子书与吴燕花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而编写的一首民歌言情长诗。以歌唱的形式一直在湘赣边界的农村流传。一般由男女二人演唱,三五几人围在火塘边,不用器乐伴奏,以特有的曲调,进行清唱。有七字一句,五句一段,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情景至浓,感人至深。
喜佬倌每次唱《燕花歌》时,我们都不说话静静地倾听,时不时我们三个听得还会脸红耳热,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那时跟着他唱也能唱上几段。如《定情》:
“子书无事乡村转,不觉来到攸水边,桃花村里有杏花,远远望见一美人,月里嫦娥下凡尘。”;
“子书慢慢走近前,深施一礼把话言,我姓柯来名子书,游塘庄上是祖居,年庚十七未婚娶。”;
“少女回话面通红,奴家姓吴名燕花,桃花村头是我家,闲来无事出闺门,要到南山釆菊花。”……
“二人同到后山前,天当罗帐地当床,双双跪在草地上,面对苍天把誓盟,再在床上戏鸳鸯。”
《想郎》:“想郎想得泪淋淋,忽听阳雀唱一声,阳雀催春日日叫,奴家相思夜夜荒,怎得与郎共枕头。”
“想郎想得共孤凄,看见公鸡找母鸡,鸡鸭也想成双对,蝴喋双双花丛飞,奴家却是无伴依。”
《思姐》:“一更想姐泪水流,书房独坐冷冰冰,早知今日相思苦,不如当初莫会她,不知何日成一家。”
“四更想姐闷忧忧,恩情如何丢得开,父母深恩终有别,夫妻恩爱永不离,真情实意难改移。”……
那段日子,虽然艰苦,但我们却在喜佬倌的歌声里愉快地度过每一天。而我感觉日子容易过,还有一个因素就是新雅。我忘不了她的一频一笑,那快乐无忧的心态总是感染我。我们一起挖渠道时,她的劳动强度甚至比我还大,总是争着挑担,可我没感觉到她的苦,她呈现给我的一面是坚持和乐观的。可惜那时的我还是一个刚刚高中毕业回村刚刚满了十七岁的青年小伙。假若那时还在渠道多干些日子,假若在农村还待上个一年半载,也许我与她会发生点什么。然而,生活没有假若,只有遗憾。
恍惚间,日子如白驹过隙。后来我回去却再也见不到喜老倌了,他已归于尘土,但他给我留下的《燕花歌》却一直铭记我心。而王新雅也早已出嫁,相夫教子。我与左矮子也为人夫为人父。某一天,回家路遇新雅,老远她就大声叫我。我近前一瞧,好个新雅,嗓音还是那么响亮。她却给了我轻轻一拳,说:“认识我不?”我却反问她:“你还记得喜老倌不?”她“愣”了一下,马上说:“记得记得,常给我们唱《燕花歌》的那个喜老倌呀。”她笑着又对我说:”你不记得喜老倌的真名了吧,他叫刘松生“。我看着她努力地点着头说:”是是,是刘松生”。
然后,我们相视无言。
(故事真真假假,君莫对号入座)
(作者简介)李方明 ,湖南省攸县人,株洲市作协会员,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攸县作协理事。90年代中后期开始文学创作,有小说、散文、纪实文学散见于《湖南文学》《解放日报》《湖南散文》《湖南工人报》《长沙晚报》《株洲日报》《文艺窗》《作家园地》等省市各类报刊,著有长篇小说《生存》等。
作者|李方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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