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磨坊散文【通用3篇】
老磨坊散文 篇一:回忆与感悟
老磨坊,是我童年时最喜欢去的地方。它位于小镇的尽头,周围是一片青山绿水,风景宜人。每当我走进老磨坊的大门,那种别样的宁静和岁月的痕迹就会扑面而来,仿佛穿越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
老磨坊是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建筑,它巍峨而庄重,犹如一位古老的长者,静静地守候着。当我走近它时,那碾磨粮食的声音便会响起,那是一种坚韧而有力的声音,仿佛在诉说着岁月的积淀和生命的延续。我喜欢站在旁边,静静地聆听那声音,感受着它带给我的力量和勇气。
进入老磨坊内部,我仿佛来到了一个神秘的世界。墙壁上挂满了黑白照片和陈旧的农具,一张张面孔和一件件工具都记录着曾经的岁月和生活。我看着那些劳动者的脸庞,仿佛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坚韧和勇敢,他们为了生活默默耕耘,他们的汗水和辛劳铸就了这片土地的繁荣。
在老磨坊里,还有一间小小的展览馆,展示着各种古老的磨盘和磨石。我看着这些磨盘,仿佛看到了祖辈们的身影,他们在这里用手工将谷物磨成粮食,用心血换来了一家人的饭食。我想起了小时候在祖父身边看他磨盘的情景,那时的我还小,不懂事,只是觉得祖父的动作很有节奏感,一圈又一圈,仿佛是在为我们磨出幸福的未来。
老磨坊散发着岁月的气息,它见证了这个小镇的发展和变迁。而我在这里,也找到了一份心灵的寄托和慰藉。在这个喧嚣的世界中,我总能在老磨坊里找到那份宁静和安宁。每一次走进老磨坊,我都会沉浸在回忆中,感悟生活的真谛。它教会了我坚持和勇敢,教会了我珍惜和感恩。
老磨坊,是我心灵的家园。我愿意时常回到这里,与它一起回忆过去,感悟现在,展望未来。
老磨坊散文 篇二:岁月的印记
老磨坊,是我心中永远的记忆。在我的记忆中,老磨坊是一个神奇的地方,它承载着岁月的印记,让我感受到生命的延续和历史的厚重。
每当我走进老磨坊,那一股浓烈的谷物气息就会扑面而来。我会看到一些老人正在磨盘前辛勤地工作,他们的手指灵巧地操作着磨盘,仿佛在给谷物一个新的生命。他们的脸上写满了岁月的痕迹,但依然充满了活力和智慧。我看着他们,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看到了生活中的坚韧和勇敢。
老磨坊内部布置得十分古朴,墙上挂满了陈旧的黑白照片和农具。每一张照片都记录着历史的瞬间,每一件农具都见证了岁月的变迁。我喜欢仔细观察每一幅照片,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感受到了那个时代的风貌和气息。与此同时,我也感悟到了岁月的流转和生命的脆弱。
在老磨坊里,还有一个小小的展览馆,里面陈列着各种古老的磨盘和磨石。我看着这些磨盘,想象着曾经的辛勤劳作和美好生活。那些磨盘虽然已经磨损了很多,但它们依然散发着一种坚韧和力量,仿佛在告诉我们,只要努力,就能够磨出美好的未来。
老磨坊是一座富有历史的建筑,它见证了这个小镇的兴衰和发展。每一块砖瓦都沉淀着岁月的痕迹,每一个角落都诉说着往事的故事。我喜欢在老磨坊里漫步,感受着那份宁静和安宁。在这里,我可以暂时远离喧嚣的尘世,找到内心的平静和宁愿。
老磨坊散发着岁月的气息,它将我的回忆和感悟串联在一起。每一次走进老磨坊,我都会被它的魅力所吸引,沉浸在历史的河流中。它教会了我珍惜和感恩,教会了我勇敢和坚持。我会永远怀念老磨坊,它是我心灵的避风港,是我生命中的一片绿洲。
老磨坊散文 篇三
老磨坊散文
在我们乡下农村,从古老的石碾石磨到现代化的机械磨面,似乎经历着翻天覆地的变化,在这巨大的变化中,技术进步当然不可忽视,然操纵电力机械的磨坊主,是决定磨坊名声的一面招牌,善人善念,大家喜欢,招揽客人多;心术贪婪不正,则招人厌烦,使人警惕从中行窃,这行窃不是金钱,而是粮食原料,还有袋子里的少量面粉。事无大,积累时间长了,主顾就吃亏大了,磨坊的营业受人怀疑,从而门庭冷落,导致磨坊关门,不能营业。能坚持着开下来的磨坊,那是有信誉的主,最起码不是尖酸的人。
邻村的一位老人,年过八旬,院子里靠西头的老磨坊内,依然磨声阵阵,有时连续不停地好长时间为顾客服务,嗡嗡的磨面声,似一曲永远也不变调的演奏乐,其中难免有轻轻重重的不太均匀的机器嗡鸣声,那是取决于填料的多少和吸料口放开和关紧的程度。这嗡嗡的磨声在我的记忆里已经有好多年的历史了,磨声响起处,对面说话声都是听不清的,按说,磨坊的主人老杨头应该早有耳聋的职业病了,可是,八十多的他听力好像没减多少,眼不花,耳不聋,身子骨结实,几十斤重的口袋在他的磨面工作中还是翻上倒下的,旁边的顾客并没有觉得他费多少气力,可以这样说,老人家虽然年迈,进入耄耋之年,可依然是响当当的身体,使人觉得他能和年轻人叫板,可称生活中的奇迹。
杨老头开磨坊已经有好多年历史了,在我的记忆里,从十几岁开始就到他家去磨玉米面,后来他家的磨坊制备了小麦面粉加工设备,大家就去他家磨面粉,一年又一年,磨坊的嗡嗡声伴着岁月漂流,中年的他慢慢开始走向老年,期间他又添加过比较大型的面粉机,属于那种双磨联合加工面粉的设备,只可惜用的时间不算太长,一些大型面粉加工厂就开始兴起,这种设备也不过收回了老本,就立即淘汰了。淘汰的设备失去了使用价值,就闭锁在老房子里充当开了闲价物,被时光零落在角落里不受重视了,但是它依然在老房子里守把着时光,证实着它曾经的过往。那也是很新奇的技术革命带来的老式面粉加工设备的进步,那时每个村子只允许安装一家,河南一个大型机器加工厂连带安装工人对设备进行安装调试,之后运营加工。这已经是二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记忆中人们拥挤着在院子里、磨坊里等待着磨面,磨坊主把小麦用水湿过,再搅拌均匀,那搅拌小麦的器具,是一个大大的雪花板做成的长方形的池子,磨坊主再一簸箕一簸箕地把这些搅拌均匀的小麦倒进开着的钢磨中,之后经过近半个小时的磨制过程,最后形成面粉装进面袋里,过秤结账走人,再接着进行下一份面粉的加工过程。依此类推,磨坊主常常是日夜不休息,磨声不停。挣点加工费不是件容易的事情,那需要白天黑夜的连续工作,机械疲劳地进行加工工作。杨老头就是在这种工作环境中熬过来的,年复一年地充当着加工厂的主人和工人,其中的收入部分,帮助几个儿子盖房娶媳妇,把持着一个大家大业的兴盛和发展。
那是好多年以前的事情了。现今的老杨头,自己开磨的收入已经不再是为孩子们增加收入创业了,他开磨成了自己醉心快乐的事情,对于开磨的收入不加计较,给主顾要钱也不多,往往是勉强够电费支出,所积攒的只是一些磨面后的粉尘,这些粉尘的作用也得到一些实惠的收入,那就是拌上些糠皮喂鸡鸭,老伴喂了十几只鸡,还有两三只鸭子,这些鸡鸭合在一起用一个篱笆小院圈着,一年中家里吃的鸡蛋,给儿孙们填补营养的一些鸡蛋也出于这小院中的鸡屁股鸭屁股中,老头和老太在这个杂乱的院子里自得其乐地生活,抱柴烧火煮饭,一日三餐。偶尔看到儿孙们来这里看望两位老人,但是来的时间总是不长,可能是不愿影响他的开磨生意。偶然看到某个中年的儿子来帮助他修理钢磨或者电机,甚至帮助他挪动一下沉重的老式称东西的生铁甭。除此之外,两位老人就是在磨声中度过每日的时光。除了粮食加工之外,在院子里还安放着磨草料的饲料磨,供应喂猪养兔养羊户的饲料加工任务。
老杨头没啥嗜好,不吸烟,不喝酒,好歹喝一点儿酒,就会脸红脖子粗,晕晕乎乎地飘成神仙,他天生爱笑的面孔就成了笑面佛,并且不住地笑逐颜开,脚步涣散,甚至有腾云驾雾的意境。这偶尔才能使人见得到的醉人仙态,在与之对视眼帘时,更使人多几分朦胧的仙翁下凡的感受,只不过使人按捺不住的.心情活跃,掩面偷乐之感觉。倘若是自己与之对饮,酒酣意浓,仙人姿态,难以举足,会更有一番别样的风趣。乐哉弥勒,笑哉成佛,老者至善,则从面貌行动中袒露无疑。
前些日子,我去杨老头的磨坊去磨玉米面,那天他不时的咳嗽,是我帮他把玉米收进磨料斗里
去的。可能是那几天他有些感冒,感觉他蹲下去再站立起来,显得很费劲了,嘴里还不停地“嗨——嗨——”着,看上去磨面已经有些吃力了。那显得老掉牙的磨门被垫上了一块折叠的厚布,依然卡不住往外喷飞的玉米面粉,这老磨显得更不禁使用了,还使人觉得很浪费粮食。尽管他使劲按着卡磨门的手柄,依然卡不住面粉的满地飞扬。我没挑剔这老磨和老人的工作,只是觉得他应该修修磨面设备了,可是我再细看,自己的这种想法是不对的,零件都已经磨损得没法修理了。再看看被包成面人的磨坊主老人,心中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是不是他应该关上这磨坊的门,拿个舒服的马扎,坐在院门外的大街上安静的休闲了呢!
我掏出零钱递给他,他还和以往一样,少要五毛。我推脱自己早已经不花五毛钱了,硬是把三张一元的纸币塞到了他的手上。他显得很不自在,嘴里诺诺地说个不停:“这个,这个,真显得的不好,够电费就中了呗……”其实我早几年就给他按电机瓦数和磨面时间估算过电费,可往往他收取的加工费抵不住电费的损耗。杨老头的磨坊主的工作,其实早已经不是经济预算的产物,他经营磨坊,实质上是代理为民服务的工作,甚至是无偿的。如果说他有额外的收入,那就是从身上扫下来的这把面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