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散文【精简3篇】
疯女人散文 篇一
疯女人,她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她不受世俗的桎梏,不受规则的束缚。她像一阵狂风,不受任何阻挡地追逐着自己内心的冲动。她的思绪像一条蜿蜒的溪流,时而安静平缓,时而波涛汹涌。她的世界里,没有理智的边界,只有自由的领域。
疯女人,她总是充满了无穷的想象力。她可以将一片枯叶变成一朵盛开的花朵,可以将一滴清晨的露珠化作一颗闪耀的宝石。她的思绪飘忽不定,像一只蝴蝶,时而停留在花丛间,时而飞向远方的天空。她的眼神里常常闪烁着一种迷离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美妙。
疯女人,她的情感总是波澜起伏。她可以在一瞬间从欢笑转为哭泣,也可以在一瞬间从愤怒转为温柔。她的内心像一座火山,时而喷发出熊熊的怒火,时而喷发出温暖的爱意。她的情感充盈着整个世界,让人们不由自主地被她所吸引。
疯女人,她的世界是多彩的。她可以用一抹红色给黑白的画面增添活力,可以用一段音乐给沉默的空气注入灵魂。她的世界里没有局限,没有束缚,只有无尽的可能。她的世界是一个永远的游乐场,那里有她自由翱翔的翅膀,有她尽情释放的激情。
疯女人,她的思绪像一支飞翔的箭,总是在不同的方向穿梭。她的内心像一本书,总是在不同的章节翻转。她是一个永远无法被定义的谜团,她的存在让人们感到陌生又亲切。她用她独特的方式去感受这个世界,去体验这个生命。
疯女人,她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多样性,让我们看到了内心的丰富。她是一个永远的谜题,一个永无止境的冒险。她的故事或许不被理解,但她的存在却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让我们一起在她的疯狂中找到自己的真实,找到生命的无限可能。
疯女人散文 篇二
疯女人,她是一个让人心生敬畏的存在。她用她独特的方式感受着这个世界,她的内心充满了热情和冲动。她的思绪像一只脱缰的野马,时而奔腾狂奔,时而驻足欣赏风景。她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独特的光芒,仿佛看到了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疯女人,她的世界是一个梦幻般的场景。她可以用一支画笔将白纸染上鲜艳的色彩,可以用一段文字勾勒出浪漫的情感。她的世界里没有束缚,没有规则,只有无尽的创造力。她的思绪像一阵风,扫过大地,给每个人的生命带来了一丝生机。
疯女人,她的情感总是激烈而深沉。她可以在一瞬间从欢笑转为哭泣,也可以在一瞬间从愤怒转为温柔。她的内心像一座火山,时而喷发出熊熊的怒火,时而喷发出温暖的爱意。她的情感像一条河流,时而平静流淌,时而波涛汹涌。
疯女人,她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多样性,让我们看到了内心的丰富。她是一个永远无法被定义的谜团,她的世界充满了无尽的可能。她的存在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加丰富多彩,让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独特之处。
疯女人,她是一个永远的冒险家。她用她独特的方式去感受这个世界,去探索未知的领域。她的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常常让人不解,但她的存在却让人们感到新鲜和兴奋。让我们一起在她的疯狂中寻找生命的真谛,找到自己内心深处的勇气和热情。
疯女人,她是一个永远不被束缚的灵魂。她用她的独特方式演绎着生命的美妙,用她的独特思维创造着美的价值。她的存在让我们看到了生命的无限可能,让我们相信梦想可以成真。让我们向疯女人学习,勇敢地追逐自己的内心声音,释放自己的激情与创造力。
疯女人散文 篇三
疯女人散文
八月的早晨,太阳以猛烈的、直射的光压迫着这个城市,闷的人喘不过气来,热的狗趴在地上吐着舌头呻吟,和梅一起到江边买菜,回来的路上,梅指着一家“北方大馒头”的店子说:“这家的馒头还不错,买回去尝尝。”听从建议买了几个两口都能吃完一个的“大馒头”,走到离店有十几步的一棵树下,有个女人拢到我身边,用近乎耳语般的声音说:“给我买个包子吧。”语气不卑不亢,似乎她不是在乞讨,而是和你打着商量,停住脚步,准备解开袋子给她两个馒头,却有人在后面猛推我一把说:“别给她,她是个疯子,快走!小心伤到你们。”推我的是个满头银发,手上和我们一样拎着菜的老太太。
梅拉着我快步离开,我回头看那女人,三十岁左右,中等个偏瘦,一丝不乱的短发中分,两鬓夹着发卡,白净的皮肤戴着眼镜,干净的白衬衣,扣子扣的整整齐齐,包括领口和袖口也严严实实地扣着,黑色七分裤,湖蓝色拖鞋,见我回头看她,冲着我微笑,好像非常能理解刚才不给她馒头似的,我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那之后,只要是去买菜,或早上,或傍晚,总能看到她,像守林人一般,站在馒头店门口的梧桐树下,眼睛望着买馒头的人,无论谁走过,她都会说那句:给我买个包子吧。从夏天知了的大合唱到秋天的黄叶飘飘零零,很少看到有谁给她一个包子或者馒头,她也不恼不怒,似乎只是出于礼貌,和人们打着招呼“你好”一样简单,依然整齐的衣衫、依然商量的口吻与善解人意的微笑,怎么看也不像个疯子
。有一天实在于心不忍,没听从老人们的劝言,买了一袋肉包递给了她,她咧开嘴笑的孩子般,跟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急匆匆走了。吃过晚饭,到超市去购物,才六点钟的光景,建七路上的夜市已经热闹繁忙了,商贩们进行着激烈的竞争,叫卖声、物质的碰撞声、讨价还价声、一片混乱、嘈杂,一些人花钱,另一些人赚钱,却同样的兴高采烈。
经过馒头店,下意识地放慢脚步,店门紧闭,只有“北方大馒头”五个大字,在若隐若现地眨着眼睛,仿佛嘲笑着污浊、肮脏又沉重的貌似繁华的都市,那棵树下、那棵高大的梧桐树下,那个疯女人还站在那里,好像从来不曾离开过,雕像一般,纹丝不动,四周喧闹的'声音似乎与她没有任何的关系,只有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曾被泪水灼烫过的眼睛,凹陷无神却闪烁些许悲愤,多么深邃、令人难忘的目光!在她千疮百孔的幕布后面,到底有着多少隐忍的故事?诸如被欺骗的感情、无可避免的灾难、还是没有回报的努力?
双休日,和老公一起去菜市场,远远又看到疯女人,就和他说这个女人看起来不像个疯子,为什么大家看到她就远远的避开呢?她在这里乞讨到底是为了谁呢?老公用手指戳戳我的额头,就你的小脑瓜里装满了十万个为什么,走!今天带你去解开这个谜。于是买了两袋肉包给她,这回高兴的连谢意都没来得及表示就跑了,我和老公紧紧地跟在后面,拐进了小巷,跟她进了楼栋背后对着小区院墙的门,形成了一个独门独户的,一楼幽暗的房子。
疯女人住的整个小区都是单位的福利房,标准的一室一厅,客厅堆满了还没来得及卖出的废品,潮湿的空气里有股陈腐的气味,她一手举着一袋包子高声地对着正在埋头清理废品的男人喊:“包子!肉包子!”坐在轮椅上认真工作的男人抬起头温和地说:“你怎么这么不听话呢?跟你说了多少次不要找人家要东西啦。”
发现跟在女人身后的我们,轮椅上的男人诧异地问:“你们是?”“一个街坊的邻居,我们才搬来不久。看您住在这里也是我们武钢的职工吧?”听到大家都是一个单位的,男人和老公热聊起来,“是的,唉,只是一年前骑摩托上班出了车祸双腿没啦。”说着男人拉了拉膝盖以下空荡荡的裤腿。“那单位应该有补贴的啊?您怎么还这么辛苦捡废品呢?”“有是有,不多啊,她又不能出去工作。“我插嘴问道:“怎么不把她送到疯人院呢?”男人叹口气说:“不舍得呢,再说她也没疯到那种程度,进去了估计就会彻底疯掉了。”我又接着问:“那她以前就是这样的吗?”“不是,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大学毕业在一个事业单位还是宣传干事,能写会画可聪明了,可在儿子出生以后,突然得了产后抑郁症,半年后也治疗好了,产假结束她去上班,岗位被领导的亲戚给顶了,让她下车间当一名普通的工人,结果比之前的抑郁症更严重了,整天胡言乱语的絮叨着,再后来,我遇到车祸,在抢救室她以为我会死就更加变得不正常了,但是她不伤人的,还能帮我料理些家务,我们还有个四岁的儿子,现在辛苦点为他的将来尽点责任吧。”
在两个男人闲聊的时候我进了旁边的房间,干净的床上坐着一小男孩,正用红红绿绿的塑料积木拼接各式的小房子,见到我一点也不陌生地冲我喊:“阿姨好。”大大的眼睛略露出早熟的忧郁,疯女人脱了鞋坐在床边,拍了拍她旁边的位置示意我也坐下,只见她从袋子里拿出还冒着热气的包子,揪下一小块用嘴吹凉了,再喂给她的孩子吃,我的眼睛湿润了,女人啊女人,总是会有一种复杂而奇怪的情感,无论是哪种女人,穷的富的、丑的美的、正常的和疯了的、都有一种明显的、平凡的、伟大而又相似的现象,那就是母爱。一个母亲如果没有母爱,就像一束光没有热量一样难以想象,所以母亲为了她的孩子所做的一切不可思议的举动,都是合乎常理的。
又一个下着细雨的天气,略感到丝丝寒意,秋天的雨,似乎比夏天更寂静,偶尔一阵风吹过,把秋日里那份凉意吹得更显缠绵,秋风仿佛文火熬粥,慢慢细细地熬出了一些哀怨、离愁。买馒头的时候顺便打听这些日子怎么没见到疯女人来了,女老板摇摇头叹了口气:“那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上个星期他男人摇着残疾车到江滩公园去拣饮料瓶,车刹失了灵掉进江里淹死了,出人意料之外,她的疯病却突然好了,单位要把她的儿子送到福利院她死活不让,说自己能拾破烂养大孩子,唉,可怜,太可怜了……”
还没听完女老板一连串的可怜,我掉头就往疯女人家跑,大门依然开着,客厅已有堆成山的废品,发出霉烂的味道,没见到女人和孩子,我赶紧拐进房间,可是,进门的一刹那,我像被人点了死穴再也动弹不得,多么可怕和令人惊讶的景象!房顶正中央的吊扇上有一根绳子吊着那个刚满四岁的小男孩,痉挛的脑袋歪向肩头,脸已浮肿,眼睛睁的大大的,我开始以为他还活着,冲进厨房拿了把菜刀跳上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割断了绳子,可是,孩子已经僵硬了,我又跑到屋外大声地呼救。突然,我的脖子被人用绳子勒住了,再也喊不出来,勒我的女人嘟囔着:“死吧,都死吧,死了就可以进天堂了!”我用双手拼命地和来自后面的力量对抗,双脚轮流不停地往后踢打,幸好邻居们来的及时把我解救了下来,用绳子把疯女人的双手给绑了起来,110也来了,孩子确定已死了。后来,我和疯女人都被带进了警察局。再后来,疯女人进了疯人院再也出不来了。
虽然事情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这一年里我比以往更加紧张地工作,也不再去那个菜场买菜,以便渐渐地驱走萦绕在我头脑褶皱处的那具小小的尸体,他幽灵似的那双固定不动的眼睛满是恐惧和疑虑,不知让我失眠了多少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