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房的亲戚散文【精彩3篇】
远房的亲戚散文 篇一
远房的亲戚,是我从小就听说过的一个词汇。他们是我父母的堂兄弟姐妹,或者是我祖父母的兄弟姐妹的后代。虽然他们与我有着血缘关系,但因为距离遥远,我们很少有机会见面,更别说建立起深厚的情感纽带了。
我对远房的亲戚的记忆,主要来自于小时候的一些片段。每逢过年过节,父母总是会带着我去拜访他们,送上一些贺年礼物。我记得他们家的房子很大,有着宽敞的庭院和美丽的花园。每次去他们家,我总是兴奋不已,因为那里的环境和氛围给人一种特别的感觉,让我觉得我是一个重要的客人。
然而,我也很清楚这种感觉只是短暂的。拜访完远房的亲戚后,我们又回到了自己的生活中,与他们的联系也逐渐淡化。虽然有时候会通过电话或者社交媒体互相问候,但这种联系很难持久,更别说建立起真正的亲密关系了。
或许,这就是远房的亲戚的特点。距离和时间的限制让我们难以真正了解对方,难以建立起亲密的情感纽带。然而,即便如此,我仍然感激远房的亲戚。他们是我家族的一部分,无论距离多远,他们都是我血脉中最亲密的人之一。
远房的亲戚散文 篇二
远房的亲戚,是我生命中的一道谜。我从小听着父母提起他们的名字,却始终无法真正理解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与我有着血缘关系,但却与我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
我记得有一次,我在学校的作文中写到了远房的亲戚,老师批改时给了我一个很高的分数。我问老师为什么,老师告诉我,我写得很感人,很多人都有远房的亲戚,他们能够理解我的感受。
这让我开始思考,远房的亲戚是不是每个人都有呢?他们是不是都与我们一样,有着共同的血缘关系,却因为距离而无法真正交流?如果是这样,那我们的亲情是不是就只能停留在表面,无法深入到灵魂深处?
或许,远房的亲戚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他们既是我们家族的一部分,又是我们生活中的陌生人。他们与我们有着血缘关系,却又与我们生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里。这种关系或许无法像近亲那样亲密,但它也是我们家族的一部分,是我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远房的亲戚,你们可能无法真正了解我的生活,但我希望你们知道,你们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无论距离多远,我们都有着共同的血脉,都是同一个家族的一员。愿我们的联系永远存在,即便只是在记忆中。
远房的亲戚散文 篇三
远房的亲戚散文
说起来那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一个夏天的早晨,我锻炼身体回来,见老桥头停着一辆马车,旁边站着俩个人,正在卖香瓜,我便走过去准备买点。
到了马车旁,才看清这是父子俩,个子都很高,只是孩子瘦一些,矮一些。我顺口问了句:“香瓜甜吗?”那个孩子的父亲说话了:“兄弟,这几天雨水大,瓜一点也不甜,你如果买回去得当黄瓜吃!”我心想,哪有这么卖瓜的。常言道:“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他这么说,能卖出去吗?
凭他的这句话,我买了10元钱的瓜。更确切的说,我买的是他的诚实。拿起瓜要走的时候,我发现那孩子正光着脚站在那儿,便问了句:“你怎么不穿鞋?”他说:“起早来时天还没亮,过河时水大凉鞋被水冲跑了,等商场开门时再去买一双。”
回到家,我把不常穿的鞋找出两双,骑车给那孩子送去了。我说:“你看我的鞋你能穿不?先对付着穿,别凉着。”那孩子脚大,只能趿拉着穿。这时孩子的父亲说话了:“兄弟,鞋孩子能不能穿没关系,可是你的心意是多少钱都买不来的啊!”我走时他问了我的姓和单位,我也知道了他姓柳,住在老城的皇室村。
吃早饭时,妻子问我:“你买的瓜尝没尝?甜不?”我就把买瓜的事说了一遍。她心肠比我好,总说我铁石心肠,说结婚那么些年没见我掉过眼泪。我心想,男人有泪应该往肚里咽,更何况军营也练出了刚强的性格,那天她说我做的对。
饭后,我一尝香瓜,果然,一点不甜,还没有黄瓜好吃呢!
几天后的中午,我正在家吃午饭。单位保安打来电话说,我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在单位等我呢,我心里纳闷,哪来的远房亲戚啊?我急忙来到单位一看,愣住了,这不是卖香瓜那孩子吗!他父亲让他说的',我是他们失散多年的远房的亲戚,我心里一热。
今天他是专程来送香瓜的,送来了一大筐,能有百八十斤。
那天的香瓜特别甜,是我吃过的最甜的香瓜。我把香瓜给姊妹和朋友分了一些,都问我,这香瓜从哪儿买的,真甜,我想是他家自己种的吧!
暑假了,儿子说想出去玩,我想那就带他去远房的亲戚家看看吧。
一天上午,战友开车把我们送到了老城桥头。我们一家人顺着河边的小路往皇室走,前面有条小河拦住了我们。几天没下雨了,河水不大却很清澈,能看到水里的小鱼在自在的游动。我们正蹚河往
对岸走,迎面走过来一位50多岁的汉子。我问他:“知道老柳家怎么走吗?”他说:“你看山坡上最西边那家,屋后有几棵古树的就是。你们是从县城来的吧?老柳家的远房亲戚!”我说:“对,你怎么知道呢?”他说:“我们邻居都听说了,你们要来串门。”我被感动了,人啊,有时是需要自己感动自己的。你对别人做了一点好事,人家都会记得。
我们很快就来到了远房的亲戚家门前。只见院子的西南角有一棵百年的老榆树,遒劲沧桑,枝叶的荫凉正好能遮住院子,树上的喜鹊窝搭在了树叉的丫环上。院子是黄沙土的,扫的很干净,还有一个葡萄架,葡萄藤上结满了葡萄,还青着呢。一条大黄狗摇头摆尾的向我们走来,不知道是看我们亲切呢?还是管教的好,我们进院它竟然一声没叫。
这是一户五口之家。柳大哥夫妇俩上有一老父亲,下有俩个儿子,大的叫大鹏,小的叫二旭。柳大爷和蔼可亲,柳大哥夫妇是淳朴的庄稼人,孩子也是通情达理。
到了这里,儿子高兴的一会去鸡窝掏鸡蛋,一会去摘葡萄,又跟着下地摘菜,感觉这里哪儿都新鲜。
中午炖的笨鸡,并且把他家里好吃的都做上了。吃饭时,当我提起上次的香瓜很甜时,才知道他们是买的老城最甜的一块瓜地的瓜,我心里又一热。
我们要往回走时柳大爷对我们说:“孩子,你们在县城生活,条件比我们好的多,也用不到我们什么。但是你记住,万一遇到灾荒年的时候,有我们吃的就有你们一家吃的。我们每年仓房里都存有二十多袋稻子,年年如此。”多么朴实的话啊,我的眼睛有些潮湿了。
春节前,我又去了一次远房的亲戚家,去看望柳大爷一家人。俩个孩子也常到我家来,给我们送些农村的土特产品。
亲戚在于走动,这些年我们和远房的亲戚相处的比实在亲戚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