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_宋词精选【优选3篇】
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_宋词精选 篇一
江西造口壁,是中国历史上一座重要的水利工程,也是一段动人的历史故事。而宋代词人李清照在这个地方写下了《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一词,将自己深深地融入了这段历史中。
这首词以写景为主,通过对江西造口壁的描绘,展现了作者对这座水利工程的赞美之情。词中写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这里用银烛秋光和轻罗小扇来形容江西造口壁,刻画出其壮丽和美丽的景象。同时,词中还出现了扑流萤的描写,通过这一细节,更加增添了词中景色的生动感。
除了描绘景色,词中还交织了作者对历史的思考和对人生的感悟。词中写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里通过春色满园和一枝红杏出墙来表达作者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同时,这也可以理解为作者对历史的思念和对生活的期望,希望能够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整首词以作者对江西造口壁的赞美为主线,通过对景色的描绘和对历史的思考,展现了作者的情感和思想。这首词不仅是一首表达对景色和历史的赞美之作,更是一首表达对美好事物和人生追求的诗篇。
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_宋词精选 篇二
江西造口壁,作为一座重要的水利工程,承载着中国古代人民的智慧和勇气。而宋代词人李清照在这个地方写下了《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一词,将自己的情感与这段历史相融合。
这首词展示了作者对江西造口壁的赞美之情,同时也融入了对自然景色的描绘。词中写道:“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这里通过银烛秋光和轻罗小扇来描绘江西造口壁的美丽景色,生动地展现了其壮丽和绚丽的一面。同时,词中还出现了扑流萤的描写,通过这一细节,更加增添了词中景色的生动感。
除了对景色的描绘,词中还融入了作者对历史的思考和对人生的感悟。词中写道:“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这里通过春色满园和一枝红杏出墙来表达作者对美好事物的向往和追求。同时,这也可以理解为作者对历史的思念和对生活的期望,希望能够在历史长河中留下自己的痕迹,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
整首词以作者对江西造口壁的赞美为主线,通过对景色的描绘和对历史的思考,展现了作者的情感和思想。这首词不仅是一首表达对景色和历史的赞美之作,更是一首表达对美好事物和人生追求的诗篇。通过词中的描绘和思考,读者可以更深入地了解江西造口壁背后的故事,感受到词人的情感与思想的交融。
菩萨蛮·书江西造口壁_宋词精选 篇三
郁孤台下清江水,中间多少行人泪?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注释】
①造口:即皂口,镇名。在今江西省万安县西南60里处。
②郁孤台:古台名,在今江西赣州市西南的贺兰山上,因“隆阜郁然,孤起平地数丈”而得名。
③清江:赣江与袁江合流处旧称清江。
④长安:今陕西省西安市;为汉唐故都。这里指沦于敌手的宋国都城。
⑤可怜:可惜。
⑥无数山:这里指投降派(也可理解为北方沦陷国土)。
⑦毕竟东流去:暗指力主抗金的时代潮流不可阻挡。
⑧愁余:使我感到忧愁。
⑨鹧鸪(zhè gū):鸟名,传说它的叫声像“行不得也哥哥”,啼声凄苦。
【译文】
郁孤台下这赣江的流水,水中有多少行人的眼泪。
我抬头眺望西北的长安,可惜只见到无数的青山。
但青山怎能把江水挡住,浩浩江水终于向东流去。
江边日晚我正满怀愁绪,听到深山传来声声鹧鸪。
【背景】
这首词为公元1176年(宋孝宗淳熙三年)作者任江西提点刑狱,驻节赣州、途经造口时所作。关于此词之发端,罗大经在《鹤林玉露》中有几句话非常重要,他说:“盖南渡之初,虏人追隆祐太后御舟至造口,不及而还。幼安自此起兴。”当时辛弃疾南归十余年,在江西任刑法狱颂方面的官吏,经常巡回往复于湖南、江西等地。来到造口,俯瞰不舍昼夜流逝而去的江水,词人的思绪也似这江水般波澜起伏,绵延不绝,于是写下了这首词。
【赏析】
辛弃疾此首《菩萨蛮》,用极高明之比兴艺术,写极深沉之爱国情思,无愧为词中瑰宝。
词题“书江西造口壁”,起写郁孤台与清江。造口一名皂口 ,在江西万安县西南六十里(《万安县志 》)。词中的郁孤台在赣州城西北角(《嘉靖赣州府志图 》),因“隆阜郁然,孤起平地数丈”得名。“唐李勉为虔州(即赣州)剌史时,登临北望,慨然曰:‘余虽不及子牟 ,而心在魏阙一也。’改郁孤为望阙。”(《方舆胜览》)清江即赣江。章、贡二水抱赣州城而流 ,至郁孤台下汇为赣江北流,经造口、万安、太和、吉州(治庐陵,今吉安)、隆兴府(即洪州,今南昌市 ),入鄱阳湖注入长江。公元1175-1176年(淳熙二、三年)间,词人提点江西刑狱,驻节赣州,书此词于造口壁,当在此时。
南宋罗大经《鹤林玉露·辛幼安词》条云:“其题江西造口壁词云云。盖南渡之初,虏人追隆祐太后(哲宗孟后,高宗伯母)御舟至造口,不及而还,幼安因此起兴 。”此一记载对体会此词意蕴,实有重要意义。《宋史》高宗纪及后妃传载:建炎三年(1129)八月 ,“会防秋迫,命刘宁止制置江浙,卫太后往洪州 ,腾康、刘珏权知三省枢密院事从行。闰八月,高宗亦离建康(今南京市)赴浙西。时金兵分两路大举南侵,十月,西路金兵自黄州(今湖北黄冈)渡江,直奔洪州追隆祐太后。“康、珏奉太后行次吉州,金人追急,太后乘舟夜行。”《三朝北盟会编》(建炎三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载:“质明,至太和县(去吉州八十里。《太和县志》),又进至万安县(去太和一百里。《万安县志》),兵卫不满百人,滕康、刘珏皆窜山谷中。金人追至太和县,太后乃自万安县至皂口,舍舟而陆,遂幸虔州(去万安凡二百四十里。《赣州府志》)。”《宋史·后妃传》:“太后及潘妃以农夫肩舆而行。”《宋史·胡铨传 》:“铨募乡兵助官军捍御金兵 ,太后得脱幸虔。”史书所记金兵追至太和,与罗氏所记追至造口稍有不合。但罗氏为南宋庐陵人,又曾任江西抚州军事推官,其所记信实与否,尚不妨存疑。况且金兵既至太和,其前锋追至南一百六十里之造口,也未始无此可能。无论金兵是否追至造口,隆祐太后被追至造口时情势危急,以致舍舟以农夫肩舆而行,此是铁案,史无异辞。尤要者,应知隆祐其人并建炎年间形势。当公元1127年(北宋靖康二年)金兵入汴掳徽钦二宗北去,北宋灭亡之际,隆祐以废后幸免,垂帘听政,迎立康王,是为高宗。有人请立皇太子,隆祐拒之。《宋史·后妃传》记其言曰:“今强敌在外,我以妇人抱三岁小儿听政,将何以令天下?”其告天下手诏曰:“虽举族有北辕之恤,而敷天同左袒之心。”又曰:“汉家之厄十世,宜光武之中兴;献公之子九人,唯重耳之独在。”《鹤林玉露·建炎登极》条云:“事词的切,读之感动,盖中兴之一助也 。”陈寅恪《论再生缘》亦谓:“维系人心,抵御外侮”,“所以为当时及后世所传诵。”故史称隆祐:“国有事变,必此人当之 。”建炎三年,西路金兵穷追隆祐,东路金兵则渡江陷建康、临安,高宗被迫浮舟海上。此诚南宋政权出存亡危急之秋。故当作者身临造口,怀想隆祐被追至此,“因此感兴 ”,题词于壁,实情理之所必然。罗氏所记大体可信,词题六字即为本证。
“郁孤台下清江水。”起笔横绝。由于汉字形、声、义具体可感之特质,尤其郁(郁)有郁勃、沉郁之意,孤有巍巍独立之感,郁孤台三字劈面便凸起一座郁然孤峙之高台。词人调动此三字打头阵,显然有满腔磅礴之激愤 ,势不能不用此突兀之笔也。进而写出台下之清江水。《万安县志》云:“赣水入万安境,初落平广,奔激响溜 。”写出此一江激流,词境遂从百余里外之郁孤台,顺势收至眼前之造口。造口,词境之核心也。故又纵笔写出:“中间多少行人泪。”行人泪三字,直点造口当年事。词人身临隆祐太后被追之地,痛感建炎国脉如缕之危,愤金兵之猖狂,羞国耻之未雪,乃将满怀之悲愤,化为此悲凉之句。在词人之心魂中,此一江流水,竟为行人流不尽之伤心泪。行人泪意蕴深广,不必专言隆祐。在建炎年间四海南奔之际,自中原至江淮而江南,不
知有多少行人流下无数伤心泪呵。由此想来,便觉隆祐被追至造口,又正是那一存亡危急之秋之象征。无疑此一江行人泪中,也有词人之悲泪呵。“西北望长安,可怜无数山。”长安指汴京,西北望犹言直北望。词人因回想隆祐被追而念及神州陆沉,独立造口仰望汴京亦犹杜老之独立夔州仰望长安。抬望眼,遥望长安,境界顿时无限高远。然而,可惜有无数青山重重遮拦,望不见也,境界遂一变而为具有封闭式之意味,顿挫极有力。歇拍虽暗用李勉登郁孤台望阙之故事,却写出自己之满怀忠愤。卓人月《词统》云:“忠愤之气,拂拂指端。”极是。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赣江北流,此言东流,词人写胸怀,正不必拘泥。无数青山虽可遮住长安,但终究遮不住一江之水向东流。换头是写眼前景,若言有寄托,则似难以指实。若言无寄托,则遮不住与毕竟二语,又明显带有感情色彩。周济《宋四家词选》云:“借水怨山。”可谓具眼。此词句句不离山水。试体味遮不住三字,将青山周匝围堵之感一笔推去,毕竟二字更见深沉有力。返观上阕,清江水既为行人泪之象喻,则东流去之江水如有所喻,当喻祖国一方。无数青山,词人既叹其遮住长安,更道出其遮不住东流,则其所喻当指敌人。在词人潜伏意识中,当并指投降派。“东流去”三字尤可体味。《尚书·禹贡》云:“江汉朝宗于海。”在中国文化传统中,江河行地与日月经天同为“天行健”之体现,故“君子以自强不息”(《息·系辞》)。杜老《长江二首》云:“朝宗人共挹,盗贼尔谁尊?”“浩浩终不息,乃知东极深。众流归海意,万国奉君心。”故必言寄托,则换头托意,当以江水东流喻正义所向也。然而时局并不乐观,词人心情并不轻松。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词情词境又作一大顿挫。江晚山深,此一暮色苍茫又具封闭式意味之境界,无异为词人沉郁苦闷之孤怀写照,而暗应合上阕开头之郁孤台意象。正愁余,语本《楚辞·九歌·湘夫人 》:“目眇眇兮愁予。”楚骚哀怨要眇之色调,愈添意境沉郁凄迷之氛围。更哪堪闻乱山深处鹧鸪声声:“行不得也哥哥”。《禽经》张华注:“鹧鸪飞必南向,其志怀南,不徂北也。”白居易《山鹧鸪》:“啼到晓,唯能愁北人,南人惯闻如不闻。”鹧鸪声声,其呼唤词人莫忘南归之怀抱耶?抑钩起其志业未就之忠愤耶?或如山那畔中原父老同胞之哀告耶?实难作一指实。但结笔写出一怀愁苦则可断言。而此一怀愁苦,实朝廷一味妥协,中原久未光复有以致之,亦可断言。一结悲凉无已。
梁启超云:“《菩萨蛮 》如此大声镗鞳,未曾有也。”(《艺蘅馆词选》)此词抒发对建炎年间国事艰危之沉痛追怀,对靖康以来失去国土之深情萦念,故此一习用已久陶写儿女柔情之小令,竟为南宋爱国精神深沉凝聚之绝唱。词中运用比兴手法,以眼前景道心上事,达到比兴传统意内言外之极高境界。其眼前景不过是清江水、无数山,心上事则包举家国之悲今昔之感种种意念,而一并托诸眼前景写出。显有寄托,又难以一一指实。但其主要寓托则可体认,其一怀襟抱亦可领会。此种以全幅意境寓写整个襟抱、运用比兴寄托又未必一一指实之艺术造诣,实为中国美学理想之一体现。全词一片神行又潜气内转,兼有神理高绝与沉郁顿挫之美,在词史上完全可与李太白同调词相媲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