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画又漂亮的戏曲手抄报

好画又漂亮的戏曲手抄报

  导语:中国戏曲主要是由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综合而成。下面是小编收集整理的好画又漂亮的戏曲手抄报,希望你们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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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画又漂亮的戏曲手抄报内容

  一、戏曲的简单介绍

  中国戏曲主要是由民间歌舞、说唱和滑稽戏三种不同艺术形式综合而成。它起源于原始歌舞,是一种历史悠久的综合舞台艺术样式。经过汉、唐到宋、金才形成比较完整的戏曲艺术,它由文学、音乐、舞蹈、美术、武术、杂技以及表演艺术综合而成,约有三百六十多个种类。它的特点是将众多艺术形式以一种标准聚合在一起,在共同具有的性质中体现其各自的个性。[1] 中国的戏曲与希腊悲剧和喜剧、印度梵剧并称为世界三大古老的戏剧文化,经过长期的发展演变,逐步形成了以“京剧、越剧、黄梅戏、评剧、豫剧”五大戏曲剧种为核心的中华戏曲百花苑。[2-5] 中国戏曲剧种种类繁多,据不完全统计,中国各民族地区地戏曲剧种约有三百六十多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其它比较著名的戏曲种类有:昆曲、坠子戏、粤剧、淮剧、川剧、秦腔、沪剧、晋剧、汉剧、河北梆子、河南越调、河南坠子、湘剧、湖南花鼓戏等。

  二、戏曲的艺术特色

  综合性、虚拟性、程式性,是中国戏曲的主要艺术特征。这些特征,凝聚着中国传统文化的美学思想精髓,构成了独特的戏剧观,使中国戏曲在世界戏曲文化的大舞台上闪耀着它的独特的艺术光辉。

  三、戏曲的艺术品貌

  以歌舞演故事

  一般来说,古代各个民族在前艺术阶段(即原始宗教阶段),各种艺术因素的萌芽是综合在一起的。到艺术阶段,欧洲各艺术种类趋于逐渐分化。譬如在古希腊时代的欧洲戏剧是有歌有舞的,后来经过索福克勒斯、欧里庇得斯等人的改革,歌(舞)队渐渐失去作用,成为以对话、动作为手段的单纯戏剧。这种戏剧由诗的对话,演变为完全模仿生活语言的对话,由诗剧转化为话剧。而歌、舞分化出去,以歌剧、舞剧的形式在整个戏剧领域各占一席之地。

  中国戏曲的情况就不同了,它始终趋于综合,趋于歌、舞、剧三者的综合。从秦(前221-前206)汉(前206-220)俳优作为中国戏曲早期渊源起,中间经历汉代百戏,唐代(618-907)参军戏,直至宋代(960-1279)南戏、元代(1279-1368 )杂剧,这是一门艺术由简单到复杂、由低级向高级的发展过程。在这个过程中,为了能把五光十色的人间生活都铺展于小小的舞台,也为了使平素过着单调枯燥日子的百姓能在观剧时感受到种种意想不到的精神刺激,它不断地吸收其它姐妹艺术,如诗歌、音乐、舞蹈、绘图、说唱、杂技、武术等诸多营养,逐渐成为一种包容广泛,花样繁多得令人目不暇接的综合性艺术。换句话说,中国戏曲是在文学(民间说唱)、音乐、舞蹈各种艺术成份都充分发展、且又相互兼容的基础上,才形成了以对话、动作为表现特征的戏剧样式。

  远离生活之法

  中国戏曲的对话是音乐性的、动作是舞蹈性的,而歌和舞的本身,就决定了它的外在形式要远离生活、变异生活,使之具有节奏、韵律、整饬、和谐之美。中国戏曲艺术比一般的歌舞还要远离、变异生活。表演者的化妆服饰,动作语言颇有“矫情镇物,装腔作势”之感,而这样做是为了把普通的语言,日常的动作,平淡的感情强化、美化、艺术化。为此,中国的戏剧艺术家长期揣摩说白、咏歌、舞蹈(身段)、武打的表现技巧和功能,呕心沥血,乐此不疲。久而久之,他们创造、总结、积累了一系列具有夸饰性、表现性、规范性和固定性的程序动作。任何一个演员走上中国戏曲舞台,他要表演“笑”的话,就必须按照极具夸张、表现性和且又被规范固定了的“笑”的程序动作去做“笑”的表演。即使在今天,也仍如此。远离生活形态的戏曲,依旧是以生活为艺术源泉的。由于中国戏剧家对生活既勤于观察,又精于提炼,因此能精确又微妙地刻划出人物的外形和神韵,做到神形兼备。

  脸谱、蟒袍、帽翅、翎子、水袖、长胡子,厚底靴、兰花手以及奇奇怪怪的兵器、道具,也无不是凝固为程式的东西。它们都以动人的装饰美、色彩美、造型美、韵律美,有效地增强了演出的艺术吸引力,赢得中国观众的认可与喜爱。

  中国戏曲艺术连一颦一笑都要远离自然形态之原因可能是很多的。但这门艺术的大众娱乐性、商业性和戏班(剧团)物质经济条件的薄弱,显然是一个重要的促进因素。在古代中国,戏曲演出常在广场、寺庙、草台或院坝,而在乡镇农村,又多是剧场与市场的合一。成千上万的观众聚拢,如潮的人声夹着摊肆的嘈杂。处在这样的条件与环境下,艺人们为了不让戏剧淹没在喧嚣之中,不得不苦心孤诣地寻求突出自己存在和影响的有效手段。正是这个顽强地表现自我、扩张自我的出发点,使他们摸索以远离生活之法来表现生活的艺术规则:高亢悠扬的唱腔配以敲击有力的锣鼓,镶金绣银的戏衣衬着勾红抹绿的脸谱,火爆激烈的武打,如浪花翻滚的长髯……。这一法则的实践结果,已不止是造成赏心悦目,勾魂摄魄的审美效应。更为重要的是,舞蹈表演的程式规范化,音乐节奏的板式韵律化,舞台美术、人物化妆造型的图案装饰化,连同剧本文学的诗词格律化,共同构成了中国戏曲和谐严谨、气韵生动、富于高度美感的文化品格。

  超脱的时空形态

  既然承认戏就是戏,那么中国戏曲舞台上讲究的就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的“逢场做戏”,十分鲜明地标举戏剧的假定性。而这与西方戏剧一贯采用的幻觉性舞台艺术处理原则,非但不同,且完全相反。在西方人们走进剧场,自大幕拉开的那一刻,戏剧家就要千方百计地运用一切可能的舞台手段,去制造现实生活的幻觉,让观众忘记自己在看戏,而是像身临其境一般沉浸在舞台上创造出来的生活环境与气氛之中。为此,西方的戏剧家将舞台当做相对固定的空间。绘画性和造型性的布景,创造出戏剧需要的规定情景。人物间的一切纠葛都放到这个特定场景中来表现、发展和解决。在同一场景里,情节的延续时间和观众感到的`实际演出时间亦大体一致。这就是西方戏剧舞台的时空观,其理论依据是亚里斯多德的摹仿说,它的支撑点是要求艺术真实地反映生活。

  在中国,戏剧家不依靠舞台技术创造现实生活的幻觉,不问舞台空间的使用是否合乎生活的尺度,也不要求情节时间和演出时间的大体一致。中国戏曲舞台是一个基本不用布景装置的舞台。舞台环境的确立,是以人物的活动为依归。即有人物的活动,才有一定的环境;没有人物的活动,舞台不过是一个抽象的空间。中国戏曲舞台上的时间形态,也不是相对固定。它极超脱、流动,或者说是很“弹性”的。要长就长,要短就短。长与短,完全由内容的需要来决定。

  中国戏曲这种极其超脱灵动的时空形态,是依靠表演艺术创造出舞台上所需的一切。剧本中提示的空间和时间,是随着演员的表演所创造的特定戏剧情景而产生,并取得观众的认可。

  中国戏曲的超然时空形态,除了靠虚拟性的表现方法之外,还与连续性的上下场结构形式相关。演员由上场门出,从下场门下,这上下与出入,非同小可,它意味着一个不同于西方戏剧以景分幕的舞台体制。演员的一个上、下场,角色在舞台上的进进出出,实现着戏剧环境的转换并推动着剧情的发展。比如在京剧《杨门女将》里,紧锣密鼓中,扎靠持枪的穆桂英从上场门英气勃发而来,舞台就是校兵场,她这时已是在校场操练兵马,然后再从下场门回到营房。中国戏曲这种上下场形式,结合着演员的唱念做打等技术手段,配以音乐伴奏,有效地表现舞台时间、空间的更替和气氛的变化,使舞台呈现出一幅流动着的画卷。在一场戏里,通过人物的的活动,也可以从一个环境迅速而轻松地转入另一个环境。只要人物摇摇马鞭,说句:“人行千里路,马过万重山”,中国观众立即就会明白他走了千里路途,从一个地方来到了另一个地方。[12]

  虚拟手法(舞台结构之核心)

  中国戏剧超然灵活的时空形态是依靠表演艺术创造的,是由于中国戏曲艺术有着一整套虚拟性的表现方法。这是最核心的成因。

  一个戏曲演员在没有任何布景、道具的情况下,凭借着他(她)描摹客观景物形象的细致动作,能使观众了解他(她)扮演的这个角色当时所处的周围环境。如淮剧《太阳花》燕坪报警一折里,运用鹞子翻身程式,使观众了解燕坪为报警的心中紧迫感,以及翻越崇山峻岭的内容,还能使观众了解他(她)真的在干些什么。再如淮剧《柜中缘》中的玉莲在缕线、挽绊、穿针、引线、刺绣,都能通过微妙的虚拟式,让观众一目了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做什么。——所以,这种表演的虚拟性,不单单是用自己的动作虚拟某种客观物象,而且还要借这种状物绘景,来表现处在这种特定环境中人物的心理情绪。从这个意义上讲,虚拟方法又起着把写景写情融为一体的积极作用。中国戏曲的虚拟性给剧作家和演员以极大的艺术表现自由,拓宽了戏剧表现生活的领域。在有限舞台上演员运用高超的演技,可以把观众带入江流险峰,军营山寨,行舟坐轿,登楼探海等多种多样的生活联想中去,在观众的想象中共同完成艺术创造的任务。这恐怕就是何以在一无所有的舞台上,中国戏曲得以再现五彩缤纷的场景和千姿百态的人生的原因了。

  需要说明的是,虚拟手法的确使一座死板的舞台变得来去自由,但这种自由决非不受任何制约,它还是有所制约。这就是要受艺术必须真实地反映生活——这个基本规律的制约。因此,舞台的虚拟性必须和表演的真实感结合起来才行。比如:在“趟马”(即一套骑马的虚拟动作)中“马”是虚的,但马鞭是实的。演员扬鞭、打马的动作必须准确且严谨,符合着生活的客观逻辑(如《蓝齐格格》中的趟马)。高度发扬戏剧的假定性,与此同时又极其追求摹拟生活形态的真实性,达到虚拟与实感相结合。尤其是出色的演员在表演中往往能将两者结合得天衣无缝,流畅自然,让富于生活经验的观众,一看便懂。

  四、戏曲的行当

  扮演剧中人物分角色行当,是中国戏曲特有的表演体制。行当从内容上说,它是戏曲人物艺术化、规范化的形象类型。从形式上看,又是有着性格色彩的表演程式的分类系统。这种表演体制是戏曲的程式性在人物形象创造上的集中反映。每个行当,都是一个形象系统,同时也是一个相应的表演程式系统。

  生、旦、净、丑各个行当都有各自的形象内涵和一套不同的程式和规制;每个都行当具有鲜明的造型表现力和形式美。

  

  生行是戏曲表演行当的主要类型之一。扮演男性人物。生的名目初见于宋元南戏,泛指剧中男主角。历代戏曲都有这一行当,近代各地戏曲剧种根据所扮演人物年龄、身份的不同,又划分为老生、小生、武生等分支,表演上各有特点。老生生行的一个分支。因多挂髯口(胡须)又名须生。

  老生生行的一支。因多挂髯口(胡须),又名须生。扮演中年或老年男子,多为性格正直刚毅的正面人物,重唱功,用真声,念韵白;动作造型庄重、端方。

  小生生行的一支,与老生相对应,小生扮演青年男性,不戴胡须。高腔和地方小戏系统剧种多用真声演唱。昆曲和皮簧系统剧种多以假声为主、真假声结合。

  武生扮演擅长武艺的青壮年男子,其中分长靠武生、短打武生两类。长靠武生:装扮上“扎”靠,戴盔,穿厚底靴子而得名。扮演大将,一般使用长柄武器。表演要求功架优美、稳重、沉着,具有大将风度和英雄气魄。念白讲究吐字清晰,峭拔有力,重腰腿功和武打。短打武生:常用短兵器,表演以动作轻捷矫健,跌扑翻打的勇猛炽烈见长。舞蹈身段要求漂、帅、脆,干净利索。武生也兼演部分武净戏。

  

  旦戏曲表演行当的主要类型之一,女角色之统称。早在宋杂剧时已有“装旦”这一角色。宋元南戏和北杂剧形成后仍沿用旦的名称,运用上又略有不同。昆山腔成熟期,形成正旦、小旦、贴旦、老旦四个分支。其后各剧种又繁衍出众多分支。近代戏曲旦角根据所扮演人物年龄、性格、身份的不同,大致划分为正旦(青衣)、花旦、武旦、老旦、彩旦等专行,表演上各有特点。

  正旦旦行的一支。原为北杂剧行当名,泛指旦行中主角。在近代戏曲中的正旦已成概括一定类型的独立行当。主要扮演娴静庄重的青年、中年妇女。重唱功,多用韵白。因常穿青素褶子,故又名“青衣”。

  花旦旦行的一支。多扮演性格明快或活泼放荡的青年女性。表演常带喜剧色彩,重做功和念白。

  武旦旦行的一支。扮演擅长武艺的女性,按扮演人物的身份和技术特点,又分刀马旦和武旦两种类型。刀马旦多扎靠,骑马,持长兵器,表演重身段、工架、念白。

  老旦旦行的一支。扮演老年妇女。唱念用本嗓,唱腔虽与老生相近,但具有女性婉转迂回的韵味。多重唱功,兼重做功。有些剧种称老旦为夫旦或婆旦。

  彩旦旦行的一支,又叫“丑旦”、“丑婆子”,扮演滑稽或奸刁的女性人物。表演富于喜剧、闹剧色彩,实属女丑,故常由丑行兼扮。有的剧种称“摇旦”。

  

  净戏曲表演行当的主要类型之一,俗称花脸。以面部化妆运用各种色彩和图案勾勒脸谱为突出标志,扮演性格、气质、相貌上有特异之点的男性角色。或粗犷豪迈,或刚烈耿直,或阴险毒辣,或鲁莽诚朴。演唱声音洪亮宽阔,动作大开大阖、顿挫鲜明,为戏曲舞台上风格独特的性格造型。据说此行当是从宋杂剧副净演变而来。“花部”兴起后,净扮演人物范围不断扩大。净行根据角色性格、身份的不同,划分为若干专行,表演上各有特点。

  大花脸净行的一支,也叫正净、大面。扮演剧中地位较高,举止稳重的人物,多为朝廷重臣,故造型上以气度恢宏取胜。表演上重唱功,唱念及做派要求雄浑、凝重。

  二花脸净行的一支,又称副净、架子花脸、二面。大都扮演勇猛豪爽的正面人物。以做功为主,重身段工架,唱念中有时夹用炸音,以点染特定人物的威势和性格上的刚烈。一些勾白脸的奸臣,也属二花脸范围。

  武二花净行的一支,也叫摔打花脸、武净。以跌扑摔打为主,不重唱、念。

  油花脸俗称毛净。多用垫胸、假臀等塑型扎扮(叫做扎扮),以形象奇特笨重、舞蹈身段粗犷而妩媚多姿为其特点,有时用喷火、耍牙等特技。有名的鬼魂形象钟馗,在中国戏曲舞台上就是扎扮造型,非常独特。[12]

  

  丑戏曲表演行当主要类型之一,喜剧角色。由于面部化妆用白色的粉在鼻梁眼窝间勾画小块脸谱,又叫小花脸。宋元南戏至今各戏曲剧种都有此脚色行当。扮演人物种类繁多,有的心地善良,幽默滑稽;有的奸诈刁恶,悭吝卑鄙。近代戏曲中,丑的表演艺术有了长足的发展,不同的剧种都有各自的风格特色。丑的表演一般不重唱工而以念白的口齿清楚、清脆流利为主。相对地说,丑的表演程式不像其他行当那样严谨,但有自己的风格和规范,如屈膝、蹲裆、踮脚、

耸肩等都是丑的基本动作。按扮演人物的身份、性格和技术特点,大致可分为文丑和武丑两大支系,表演上各有特点。

  文丑丑行的一个支系。包括人物类型极广,除武夫外各种丑角均由文丑扮演。

  武丑丑行的一支,俗称开口跳。扮演机警幽默、武艺高超的人物,念白口齿伶俐,吐字清晰真切,语调清脆,动作轻巧敏捷,矫健有力,擅长翻跳扑跌等武功。